在高高低低的梅花樁後麵是一個用竹子建造的小院子,院子裏到處竹子,風輕輕吹過沙沙作響。
兩個人拖拖拉拉的走進的這間竹屋,兩個人的衣服也就那麼揚揚灑灑的拖了一地,雲雨方歇,一股奇異的香氣傳入了如月的鼻尖。
“好香。”如月慢慢的張開眼睛。
完顏天啟拿著一個白瓷的瓶子倒在自己手心裏,然後上下揉搓著:“這個是我母親留下的,我母親活著的時候,很注重保養,所以經常研製一些養顏的藥品,這個對去掉疤痕很有效。”
完顏天啟兩手輕輕在如月的身上上下的揉搓著,有時候碰到如月的敏感點,如月嬉笑的躲開:“討厭啊你,你這是為我治疤痕呢,還是在戲弄我啊。”
完顏天啟將如月抱緊懷裏:“都有。”完顏天啟細細聞著如月身上的香氣,眼裏的欲望讓如月覺得也一同掉進了那熾熱的漩渦。
如月推搡開完顏天啟:“討厭,纏了我一下午了,我累了。”
如月打量著四周,這間竹屋並不大,連一張床都沒有,她和完顏天啟是躺在一個臥榻上,這個臥榻卻足夠寬敞,竹屋對麵放著一麵碩大的銅鏡。
銅鏡兩旁擺放著兩個金色的盤子,盤子裏擺放一隻珍珠發網,發網上的每個珍珠都珠圓玉潤發出溫和的光芒,完顏天啟走到如月的身後。
“這是我父皇送給我母親的,這發網上的每個珍珠都是南海深海的珍珠,今天送給你好不好。”完顏天啟將如月的長發挽起套在發網裏。
完顏天啟:“月兒,有沒有人說過你很美。”
如月拿了下來,長發再次傾瀉了下來:“這個是你母親珍愛之物,如月怎麼可以占為己有呢,如月隻想要六叔心裏有如月就可以了,那才是珍貴的。”
完顏天啟心裏雀躍不已,完顏天啟冷麵說道:“你說的可是真心話,不是為了讓我救慕承業才說出這樣的話嗎?”
如月推開完顏天啟,在地上尋找著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六叔如果這樣想,如月也隻好默認了,時辰不早了,如月離開了。”
如月打開fang門,西斜的太陽刺的如月睜不開眼睛,她沒有看到完顏天啟那樣的笑容,完顏天啟上前抱住如月:“告訴我,你愛我嗎?”
如月抬眼看著完顏天啟:“六叔愛我嗎?六叔曾經告訴過我這深宮裏最要不得的就是愛情,六叔忘了嗎?如月推開完顏天啟,轉身離開。
如月沒有回頭再看完顏天啟一眼,她這是在賭,賭一次完顏天啟會不會因為她而救慕承業,如月向前走去嘴裏念叨著:“慕承業,我已經努力了,一切就看你的造化了。”
七月初七,雙雄國是祭奠亡靈的日子,這一天皇宮內會舉行盛大的祭奠儀式。
整整一天,齊如月坐臥不安,心裏總是不自在:“皇上駕到。”
如月整理好衣服急忙走到皇上身邊,剛要行禮,完顏德元連忙扶起如月:“哎,以後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就不用行這樣的大禮了。”
“今個這麼忙,皇上怎麼還來臣妾這裏了啊?”如月滿臉笑容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