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小白是從小跟秦北宴一起長大的好兄弟,好哥們,秦北宴一個眼神,冷小白就知道秦北宴是怎麼想的,現在冷小白怎麼會不知道秦北宴是什麼意思?
安曉杉很奇怪,覺得冷小白話裏有話,“秦北宴怎麼了?”不就是腳扭傷了嗎?不過看樣子也應該是好了。
“你還知道關心北宴嗎?我以為你跟李楓然在一起,就已經忘記了你的身份。”冷小白氣不打一處來,好不容易找到機會,自然要痛痛快快的發泄,心裏想的什麼,不自覺的把話說出口。
“我沒有。”麵對冷小白的汙蔑,安曉杉也不自覺的提高了聲音。
“你說沒有就沒有嗎?現在報紙和媒體上報道的滿城風雨,整個龍城,還有誰不知道這件事嗎?”冷小白字字句句直逼安曉杉的心。
“什麼?”安曉杉臉色驚變,身子也軟塌了下來,無力的靠在靠背上,似乎不敢相信冷小白說的話。
這件事,李楓然當然也清楚,這段時間,楓然對安曉杉瞞的滴水不漏,沒想到,現在竟被冷小白這麼輕易地說出口。
“曉杉,別聽他胡說,都是有些人無中生有,我們問心無愧就行了。”
李楓然欲蓋彌彰,安曉杉更是懷疑。
“你們問心無愧?這話也得問問別人信嗎?安曉杉,你這麼做,真的問心無愧嗎?你說你什麼都沒做,卻無端讓北宴和聖天集團惹上這麼大的麻煩,你對得起北宴嗎?”
冷小白將所有的問題都歸咎到了安曉杉的身上,也難怪,自從秦北宴遇到安曉杉之後,哪有一件順心的事?好像除了倒黴就是倒黴。
冷小白話音剛落,‘鐺’的一聲,秦北宴將筷子重重放在盤子上,“好了,還有完沒完?都少說幾句。”
秦北宴發話,冷小白自然是不再出聲,隻是安曉杉再也坐不住了,“不好意思,我還有些不舒服,先走一步。”說完,安曉杉就拿起包匆匆離開了,背影十分狼狽。
“矯情。”冷小白不滿的數落了一句。
總之,冷小白看安曉杉不順眼,那就是怎麼都看她不順眼,不管她說什麼做什麼,冷小白都不會給她好臉色。
“你太過分了。”李楓然說完,留下一遝錢也跟著離開了。
“誰稀罕他的錢?”冷小白瞥了一眼桌子上的紅色鈔票,冷哼一聲,目光中流露出不屑。
安曉杉負氣離開之後,秦北宴的表情就不太好,“人都走了,你還沒說夠?”
“反正他們兩個坐在這裏,我也吃的不痛快,不如讓他們也不痛快。再說,我這也是為你打抱不平,憑什麼你自己難受,讓那兩個人快活逍遙?”
李楓然和安曉杉前腳剛走,冷小白就開始大吃特吃,果然是對李楓然和安曉杉很有意見。
“我都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幼稚了?”秦北宴哭笑不得,他當然知道冷小白的意思。
“對了,剛才我要說你受傷的事,你為什麼攔著我?”冷小白雖然知道秦北宴想對安曉杉瞞著這件事,但是他也隻是以為秦北宴是不想讓安曉杉擔心。
“她知道了又有什麼意義?最多是對我愧疚,難道我要讓她背負著這份愧疚跟我過一輩子嗎?”這不是他想要的。秦北宴嚼東西的動作緩慢,嘴角有一絲無奈,一絲苦澀。
“就算你瞞著她,不讓她知道,她會領情嗎?你看她剛才跟李楓然的樣子,擺明了沒把你放在眼裏。”在冷小白看來,秦北宴就是個被愛情衝昏了頭腦的人,冷小白恨不得把他罵醒。
“原本我就沒打算讓她領情,隻是不希望她對我隻有愧疚。”秦北宴頓時沒了胃口,一桌子的美味佳肴,此刻在秦北宴麵前味同嚼蠟。
“好,就算你偉大,你瞞著她,不讓她知道,那你覺得這件事你能瞞她幾天?現在整個龍城都傳的沸沸揚揚,難保哪天就會傳到她的耳朵裏,到時候你打算怎麼辦?”
冷小白也放下筷子,開導著秦北宴。
“到時候能怎麼辦?這種事情能瞞一天是一天,就算有一天瞞不住,我大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秦北宴說的相當坦然,仿佛不是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而是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
“真是不能理解你們這些人的想法。”冷小白選擇不再討論這件事。
秦北宴和冷小白吃完飯就回到公司,回到公司也沒閑著。“李叔,公司最近的負麵新聞有點多,想辦法壓一壓,尤其是我受傷的消息,不要讓爸知道。”
“是,少爺。”李叔心中納悶,這消息都爆出來好幾天了,要是秦北宴擔心秦鴻海知道,一早就說了,還會等到現在?
桌子上的文件都處理的差不多了,“今天明天還有什麼行程嗎?”通常秦北宴這樣問,就是問會議或者跟誰見麵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