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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我想借此和老太婆一刀兩斷的,沒想到那個老虔婆居然會讓步。”盛則剛對著他笑。

“以前你說過你已經和家裏切割了。”眯著眼睛的方有容對麵前這個不停換了麵具的男人很不理解,不過,盛則剛嘴裏的老太婆不會是指的是那個保養還不錯的阿姨吧?

沒回應這個問題,盛則剛顛兒過來給方有容解開手銬。這隻是個道具罷了。順著舒展四肢的方有容躺了下來。

“我知道,你喜歡我。”捏著方有容的鼻尖笑,“餓了吧,想吃什麼?除了龍肝鳳膽之外隨你點。”

嘿嘿跟著笑的方有容賴著暫時不想起來,拿過那鋼製的手銬,“這東西哪來的?挺好玩的。”

在這樣的曖昧的狀況下,沒會兒,兩個人就嘻嘻哈哈的滾在了一起,這床的彈性不錯。

拿著手銬,方有容的左手拷著盛則剛的右手,打開又合上的一開一合的玩,笑嘻嘻抓著又要耍流氓的盛則剛不規矩的手銬在大銅床頭上。在社會上混的方有容也算是半個江湖人士,別看好像沒長出什麼肌肉,蓄勢爆發的力道一點也不差,雖然沒看過幾回奧運上的摔跤模式,憑著想像也能做出模擬,解決這邊,迅速的壓著沒反應過來的盛則剛扳到另一邊,現成的還掛在床頭上的另一隻手銬銬住他另一隻手腕。

突擊成功!

成大字型的盛則剛被拷住了,就像是用來拷他的那樣。

收斂了嘻嘻哈哈的臉色,壓著盛則剛的方有容跳下了床。

“去你媽的。”總算把這句憋了好久的話罵出口,心裏舒心多了。這家子都是什麼人呀,把他當成什麼了,這東西能銬住自己就能銬住盛則剛。“你想做什麼和我無關,我不是你拿來當測試別人是不是對你有益的物件。”

對自己現在的狀況有點沒反應過來,盛則剛基本上沒反抗,抬著上身瞧著大罵出口的方有容,他笑了起來,“我傷了你的自尊了?報複心真強,滿意了吧。”

看來這家夥不但沒有一點兒反省,居然還當他是打情罵俏,方有容斜著眼盯著這個家夥,越看越覺得傷自尊,鬱悶的方有容扯出根領帶扯著上前。

“你——要幹什麼?”正在悠閑著的盛則剛瞧著他這架勢總算意會到了這似乎不是打情罵俏,他向麵前站著的方有容詢問著。

“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端起了臉色,方有容咬牙切齒將手中的領帶栓扣住他的嘴巴,在腦後係了死結,這下可算清靜了。

方有容承認是傷了自尊,這種在別人眼中比芝麻大不了多少的自尊心對每個自身而言則是賴以生存的精神支柱,他根本不想知道今天來的一夥子是什麼人,他也不知道盛則剛拿他試驗這夥子來是幹什麼,他隻知道,自己成為了盛則剛試驗別人的道具了。

知道這一點就足夠了。

解決了鴰噪的盛則剛,那五年後才能取出來的基金文本連帶上身份證件一件不少的就擺在床頭櫃裏,不用翻找就拽出來了,相應而言,就是那小塔不怎麼好處理,這所謂高科技的展示櫃還真結實,居然找不出鑰匙口。

看來不動刑是打不開這東西了,現在他可實在沒興趣和盛則剛瞎扯,仔細觀察觀察,小塔的底座是固定在展示櫃可調節岸槽中的,顯出有極強的防震功能,好吧,那就連鍋帶蓋一起搬回家就是了,可為什麼這麼重呢?哎喲,我的腰呀!揉揉,再揉揉。

忍受著被堵住嘴巴還哼哼笑的盛則剛發出的噪音,費盡心力將杠杆原理都用上了才將其挪出臥室,一出房門,方有容立即回腳踹上房門隔絕住盛則剛那不停發出的哼笑聲。

不行,這東西太重了,一個人絕對搬不回去,得好好想想辦法。

出了樓才看出這裏就是他居住的小區的其中的一個區域,連忙跑出去到小區外,費了不少精力才好不容易找到兩個民工把這東西抬回自己的房子。好,東西全部歸位,鎖門鎖窗。回頭折回來的方有容把栓住盛則剛的領帶解開,沒等盛則剛說話,直接把他那沒品到極致的金色手機塞在他手邊,他想自由就自己會打電話找人搭救吧。轉身就走的方有容對身後的招呼聲絕不搭理,犯不著聽這家夥說電影台詞,浪費精神還浪費口水,和這種人搭上真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