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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再催促的盛則剛咬牙切齒,他怎麼就被這麼個又會耍賴還特小心眼兒的方有容給捕獲了呢?

冤家!前世的冤孽!忍無可忍的盛則剛一把掀翻坐在他腹上的方有容,狠狠吻住這個言辭拒絕,行動上卻在不斷引誘他的情人,早晚有一天,他會被方有容給折騰完蛋。

纏著盛則剛承接那激烈的吻,緊緊纏繞著盛則剛的方有容不是拒絕的拒絕有些許的悸動。

激吻在呼吸急促中暫時休戰,纏繞著盛則剛的方有容沒有放開八爪魚般的手腳。撫摸緊緊纏著他的方有容的發絲,盛則剛低聲道,“我讓你有壓力了嗎?”

“不是,就是不滿意你每次回來都纏著我——”

再次被誣陷的盛則剛不可容忍了,“每次我回來,纏著我不放的那是你吧。”就像現在,方有容整個兒就是八爪魚,和激情相撞擊,哪一次不是他被引誘得繳械投降的。

方有容捏了一把盛則剛,“別把實話說出來,我會不好意思的!”摸摸捏捏,嘿。

被誣陷後還不允許伸冤的盛則剛被掐來的痛感給刺激了,盛則剛不滿著,“誣陷!耍賴!”

“我誣陷了,我耍無賴了,怎麼著!”方有容回以霸道囂張的叫囂,“我就這樣了,怎麼樣!”

“你……你……你這個長了九條尾巴的狐狸精!”盛則剛無力的歪著腦袋耷拉在方有容的頸脖間,沾染上方有容,他還真是好福氣。

看著被壓迫到沒了氣勢的盛則剛,方有容笑得十足的像是小狐狸。

真的沒有做愛,那相擁的身軀,激情的磨蹭,相互用各種方式滿足著彼此身體上的欲望,這種企圖證明他們在一起不僅僅是為了欲望的儀式透著奢靡的原味,身體上的饑渴被心靈上的充裕給填補著。凝視著靠在他懷中沉睡的盛則剛,毫無睡意的方有容傻乎乎得笑個不停。

盛則剛的歸來,方有容的日子重新歸於平靜。……不過,想一下,此次盛則剛不在的一周裏,方有容吃得好睡得也好,沒什麼感覺呀,也罷了,這個就不用說出來刺激正在討好他的盛則剛知道了,既然選擇了這樣有點不知所謂的生活方式,那就好好過唄。

方有容的日子不錯,回來的盛則剛在方有容耍賴中接管家務,抓著電話正在招兵買馬,找著自家的媽媽過來幫他做家務了。

相比方有容挺美滿的小日子,徐翊的心境就艱難多了。曾經的理想早已湮滅在金錢物欲的現實中,永遠賺不足的金錢在現實麵前早已讓曾經的理想成為空洞,為了名譽而戰!備受一個訟棍欺淩的他投入學習工作中。瞧著老板都這樣賣力了,下麵的職員自然也不能懈怠,如今的表現可是關係到即將到來的年底額外收入——獎金份額的重量。

平日裏,跑業務的同事也連帶搜集中介場內一些市場需求作著民間的統計基數。把一個夢想放在心裏,默默的為此努力就成了目標,流螢雖小,當千百萬的點點熒光彙聚,也能聚集彙成璀璨光芒。在滿滿無際的人海中,方有容信自己就是千萬個散發小小光芒的流螢之一。

周末前一天,盛三的電話到了,決定好會議地點了,大家都等著周末的到來,每天機械般的生活為此有了衝勁和活力。

周末,方有容整理出門,他要去單位和加班的徐翊會麵,再搭他的車一起去盛三給的會議地址。

徐翊雙手抱胸早已等在單位門口了,過來的方有容看到了徐翊表現出來的殺氣騰騰,徐翊身邊還有一位熟悉的客戶,之前和鄭律師說好彼此帶上一位做絲綢行當的專業人士,這位學企業管理後專業做絲綢的也算是家族產業,他和代理外貿出口的徐翊在商貿關係上配合的很穩定,一接到徐翊的電話就立即過來了,這是個機遇。把握機遇是所有成功人士的本能。

不過,李誌遠怎麼在這?

從娛樂城的預訂名單上找到了這裏的李誌遠在這個眾多做外貿的企業包租的中檔寫字樓門口探看,回頭一眼就瞧著方有容了。

看到李誌遠,方有容沒感覺,周末跑過來晃蕩,半點誠意也沒有的糾纏實在連虛榮心都升騰不出來。

沒多餘的時間在這兒扯淡,也不想在徐翊和這位算是熟悉的客戶麵前被無畏冷語,方有容過來直接就製止了李誌遠張開的嘴巴,“從現在開始,你什麼也不要說,跟著我們走就行了。”不想再糾纏不清了,帶上李誌遠一起去吧看看別人的小開除了掙錢之外在做著什麼的吧。

徐翊早就注意到了這個一直在寫字樓區前麵晃蕩的年輕人了,曾經有一麵之緣,感覺不算好。他是方有容邀請來的?

對徐翊的誤解,方有容笑笑沒有回答,招呼著出發吧。

徐翊自己有車,那位合作夥伴自己也帶車了,李誌遠也開上了車,唯一的平民百姓——方有容理所當然坐在徐翊的車上。一路經曆了無數個煩死人的紅燈綠燈再經曆了不時的塞車,停停頓頓的開了一個小時才到達本城的指定地點,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