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刑近來很忙,大多時間都呆在書房。
米奈知道他很忙碌也就沒有再去打擾,畢竟戰刑要回歸到戰家少爺的身份。
戰家有多龐大她比誰都清楚,因為要打理的事情也就越多。
雖然她很想要天天跟在戰刑身邊,不過該不打擾的時候就要不打擾。
李姨神情嚴肅的走到戰刑身邊,小聲的覆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戰刑手中的鋼筆一頓,臉色嚴肅道:“將門窗關好,既然來了就別想輕易離開。”
“是,少爺。”李姨了然的轉身離去。
戰刑的眸子閃過一抹深邃的光芒,老鼠不好好呆在垃圾堆裏,竟然想要呆在不屬於它的地方。
忙到十點他才收起了電腦,轉身關上了書房的門。
一會兒沒聽到小東西的聲音他便有些想念,小東西睡了麼?
一到夜晚仿佛就染上了一些旖旎,昨晚銷魂入骨的感覺還銘記在心。
今晚……他還想要怎麼辦?
昨晚是天時地利人和,今晚未必有這樣的機會。
男人這種生物就是凶惡的猛獸,沒有嚐過葷腥還好,一旦觸碰便再也停不下來。
小東西沒有在臥室,舞蹈房和琴房都沒有,那麼便隻有畫室了。
米奈的興趣愛好有很多,但她最喜歡的就是畫畫。
也許是跟她爸爸是個畫家有所原因吧,她本身的繪畫天賦也極高。
戰刑很早就發現了米奈的繪畫天賦,特地選擇了國內知名的老師來教導她。
米奈的畫作雖然還沒有現世,戰刑很清楚,如果她想要出名就是分分鍾的事。
小東西向來低調,也沒有想過要走紅,她隻想有一天能夠辦一場畫展便滿足了爸爸的遺願。
推開畫室的門,果然米奈在裏麵。
她站在畫架之前,手中畫筆揮灑自如。
窗前的白紗隨風飄散,她不久前才洗了澡,一股淡淡的幽香彌漫在鼻端。
碎花睡裙合著風一起搖曳,她畫得入神,並沒有發現戰刑的出現。
戰刑已經站在了她的背後,米奈如夢驚醒,立馬轉頭看著身後。
“戰叔叔,你是不是想要嚇死我!”
“誰讓你畫得這麼入神,時間不早該休息了。”
“還差最後一筆。”米奈才說完,一隻大手握住了米奈的手背。
她放鬆了力道,看著戰刑將畫補充完善。
戰刑的畫風和他本人性格一樣幹淨利落還帶著幾分灑脫和隨性。
米奈畫得是海上日出,戰刑補充的就是海上一艘帆船迎著日出而去。
短短幾筆就勾勒出一艘帆船,他筆下的帆船帶著勢如破竹的堅韌,仿佛任何困難都不會摧毀它。
米奈隻感覺到了戰刑手心之中的溫暖,身後是戰刑堅實的胸膛。
熱意透過薄薄的衣衫源源不斷傳到了她身上,他的呼吸時不時會噴灑在耳邊。
米奈腦子放空,覺得自己就像是海上的帆船,任由著大海將她帶到任何地方。
“好了。”戰刑充滿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米奈擱下筆,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間確實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