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昂首挺胸道:“是我打的,她將我孫女打成那樣,我打她一巴掌還算是輕了,怎麼,你還要打我這個老太婆?”
戰刑觀察到老人的手指指甲很幹淨,米奈的臉很明顯是被指甲給劃傷。
他心中很確定是誰打的,不管是誰打得都不重要了,畢竟宋家都是一個下場。
“我戰刑不打三種人,老人,小孩和女人,不過……”他話鋒猛地一轉,“你會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他說這話的時候仿佛北風呼嘯而至,讓人遍體生涼。
老太太是才搬到a市的,還以為像在家裏一樣是地頭蛇,壓根就沒有將戰刑放在眼裏。
“年輕人,我勸你還是不要這麼狂妄,小心吃了大虧。”
戰刑冷冷一笑:“老人家,我說一不二,你們宋家的氣數已盡。”
一句宋家氣數已盡說出來讓宋家的人立馬高潮,宋太太更是不顧自己的身份當場大罵。
老太太也不甘示弱,和宋太太猶如唱雙簧一般。
從頭到尾戰刑隻是表情淡淡,直到兩人罵得口幹舌燥停下來。
戰刑淡淡開口:“說完了?”
“我馬上就給我兒子打電話,讓他……”老太太的話沒有說完戰刑便懶懶打斷。
“還是先顧好你們自己,他現在怕是沒時間管你們的事,畢竟自身都難保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宋太太對上戰刑那雙淡定的瞳孔,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這個男人隻是晚輩,她卻莫名對他有些懼怕之意。
“沒什麼意思,既然警察在這裏最好,我報案,宋秋在威亞上動手腳,蓄意殺人,你們將她帶回去吧。”
戰刑並不是用的傷人,而是殺人,這一頂大帽子扣下來,宋秋可受不住。
“我,我沒有!”
“有沒有留著跟警察解釋去,你買通那個在威亞上做手腳的人已經招供,我這裏有錄音。”
警察們都懵了,這究竟是誰報案?
一開始宋家的人就沒有聽事情的原因,宋連城三番五次想說都被宋媽媽給打斷。
現在突然聽到她們也有些著急,“什麼蓄意殺人,你小子別想冤枉我孫女。”
“是不是冤枉問問你的好孫女吧。”戰刑眼中掠過一道冷意。
竟然敢傷害他的米奈,他絕對不會再姑息宋家一次。
以前小打小鬧也就算了,這一次竟然在威亞上做手腳,如果不是李莉調換了出場順序,現在受傷的就是米奈。
從兩三米的地方跌下,誰能保證沒有生命危險?萬一是頭朝下呢?
就算沒有生命危險,骨折或者是腦震蕩也不好受。
為了米奈的安全著想,戰刑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斬草除根。
連根都沒有了,看她還作什麼妖?
宋秋所依仗的就是宋家的背景,所以她才敢在學校作威作福,一旦失去了背景她會怎麼辦?
況且現在她自顧不暇,她將為自己的錯誤付出慘烈的代價。
老太太朝著宋秋看去,“他剛剛說威亞是什麼意思?”
宋秋臉上有些掛不住了,“我,我不知道什麼威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