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同,他十幾歲開始就立軍功,他的勳章都是用血換來的。”
司卿的言語之中很是敬佩墨焰,木棉想到墨焰身上那麼多傷痕。
也許每一道傷痕都差點要了他的命,他便是在那樣的情況下走到今天。
“他很偉大。”這是司卿對他的評價。
木棉心想,能不偉大嗎?自己來了他都能假裝不認識。
“你嚇壞了吧,我先帶你到安全的地方,這裏不太安全。”
司卿顯然很熟悉這種地方,木棉本來是很害怕的,所有的害怕在見到墨焰之後都被衝散。
她被帶到一個還算是整齊幹淨的房間,“你是我的助理,就住這裏,其她人都是多人住在一起。”
司卿怕她嫌棄條件不好提前給她打了預防針。
木棉搖搖頭,“沒關係,這裏已經很好了。”
“我去拿些藥膏過來給你上藥。”
“好。”
司卿剛剛離開,木棉就聽到門被人關上,她還以為是風帶過去的,畢竟很大聲。
回頭一看發現竟然是墨焰,墨焰冷著一張臉朝著她走來。
雖然第一次見墨焰他也是冷著臉,但那時候的冷臉隻是沒有表情,並沒有任何情緒。
此刻他的臉色顯然是帶著怒氣的,“你怎麼會來這裏?”
“閣下,我還想要問你來這裏幹嘛,你一個大男人來我女人住的地……”
話還沒有說完,她已經被墨焰給拽到了洗手間。
洗手間是沒有窗戶的,墨焰不擔心被任何人發現。
“你幹什麼?”木棉有些生氣。
她生氣,墨焰還更生氣呢,小女人不乖乖讀書,一聲不響就跑到他的軍區來。
來了也就罷了,還和別的男人勾勾搭搭。
“木棉,你把我當死人麼?”墨焰壓了許久的怒火在這一刻爆發。
“什麼死人,你別胡說。”木棉伸手捂住他的嘴。
一來就受到了炮火的洗禮,木棉對這裏是害怕的,她不想墨焰說這樣不吉利的話。
墨焰拉下她的手,“為什麼和司卿在一起?為什麼要來這樣危險的地方?為什麼不念書?”
他一下問這麼多問題,木棉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被滿校嘲諷的時候她也沒有這麼委屈,她當時就是很茫然的狀態。
可是此刻一看到墨焰,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見到自己媽媽。
淚水一下就流了下來,墨焰心都軟了。
“阿棉,不要哭。”
他也知道木棉的脾氣,如果沒發生什麼,她肯定不會離開學校,她肯定受了委屈。
木棉捶著他的胸口,帶著哭腔的聲音問道:“阿棉是誰?不是小姐嗎?”
墨焰緊緊抱著她,“是我的錯,我還不知道情況,不敢和你相認,對不起阿棉。”
一聲阿棉讓木棉所有委屈都煙消雲散。
“先生,我終於見到你了。”她踮起腳尖,狠狠吻向墨焰。
墨焰何嚐不想她,每天閑暇時候都會想小東西是不是乖乖在上課。
他攬著她的纖腰,加深了這個吻。
她哭的這麼難過,一定是有人讓她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