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腿並沒有大礙,顧南燭用很奇怪的手法給我揉了一會,我就又可以活蹦亂跳了。
好神奇的手,不過,霸道總裁版顧南燭是怎麼掌握這種神奇的技能呢?他可是一個連變成鬼都需要保姆司機的人哦。
察覺到我的好奇,顧南燭淡淡的解釋。
“隻是普通的扭傷,我以前打籃球的時候經常遇到。”所以就去學了手法?誒,霸道總裁年輕的時候也會打籃球,這麼接地氣?哦,不對,是活著的時候,我的心裏有點傷感。
顧南燭也許陰冷狠厲,但他曾經甚至現在也應該是個活在陽光中的人,若不是
不過若不是他死了,可能我窮盡一生也不可能會遇到他,或者遇到了,也不會有一絲一毫的交集。
總感覺自己有些不對勁,似乎來到這個環境之後就特別多思多想。
這應該是個筆直的山洞,形狀,從點下來的過程來看,應該像是一個水井,但下麵更寬闊一些。我跟顧南燭在一個洞的底部,手電筒能夠照到邊緣,有鑿痕的邊緣,洞底堆滿了落葉,很厚很厚,這也是為什麼我們沒有摔傷的原因。
“沙沙沙”我有點警惕的看著四周,上次這個這個聲音響起的時候,石棺就裂開了。
然而這並不是什麼裂開的聲音,是有人從暗處走來。
唯一的光源是手電筒,微弱而纖細的光線並不足以照到黑暗的角落,但我就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角落裏走出來的那個人是顧南燭的未婚妻,或者說是顧南燭生前的未婚妻,林子珊。
林子珊的出現一點都不合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就特別相信他會出現在那個時間那個地點。
林子珊來做什麼,顧南燭會不會跟她離開?會不會把我一個人放在這裏?這裏這麼黑,一個人也沒有,我不自覺地打了個寒戰。
麵前永遠沒有表情的顧南燭竟然看著林子珊笑了,笑得那麼溫柔那麼深情,就好像,就好像,那個女人是他的全部生命中唯一的光。
那我呢?那我呢?是一個被人唾棄的第三者嗎?不是啊,我是顧南燭的妻子,被顧南燭當做私有財產,專屬物件的存在。
可是我就是第三者啊,如果顧南燭沒有死,我們之間一點交集都不會有,或許她還會跟林子珊在一起,或許他們會結婚生子幸福快樂的在一起,而我,永遠不會參與他的生命。
心痛得像要窒息,顧南燭依舊在微笑,林子珊越走越近。
顧南燭一把推開我,就像推開什麼不知名的物件一樣,不顧及輕重不顧及姿勢。
我狠狠的摔在落葉中,落葉,不知道什麼植物的落葉,帶著令人迷醉的氣息。
我把臉埋在落葉中,不要去看著令我心碎的畫麵,但這個畫麵放佛電影一般在我的腦海中放映。
顧南燭牽著林子珊的首,眼中充滿愛戀,林子珊湊上自己的紅唇,兩個人纏纏綿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