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忽略了什麼問題。
看了看宣易,伸手拿過那封信,終於知道我忽略的是什麼了。
剛才隻看到合適的點就將書信放下了,後麵還有一張是徐飛翔交代的事情。
養小鬼的那個人,竟然是徐飛翔同門的人。
我震驚的將那張紙再一次遞給宣易,宣易很明顯的楞了一下,然後看了我一眼。
“你認識這個人嗎?”徐飛翔並沒有詳細的交代那個人到底是誰,隻在結尾的時候匆忙的寫了一個名字,王守一。
宣易點點頭,我看著他,他似乎在思考什麼,很久之後才開始說話,臉上的表情很明顯的迷茫。
“似乎是師父那一輩的師叔。”竟然還是個前人,會不會不好對付?又養小鬼,有利用小鬼偷我們的燭陰眼,一定不是個好人,但是怎麼會是徐飛翔的同門呢?
我對徐飛翔的師門印象還是不錯的,因為徐飛翔是一個很不錯的人,而現在徐飛翔的師弟,宣易也能夠看出來是一個純良的人,環境對人的影響極為巨大,隻有好的環境才能養育出這樣的好人。
宣易顯然是經過了一番思索,然後又開始說話了。
這個師叔他們都不是很熟悉,隻聽大師兄說過,但是好像是門派的一個禁忌,很少有人提到,這一次因為他要出山可能會麵對這個師叔,徐飛翔特意給他講了一下這個而故事。
這個師叔比他們的師父小十歲,正常的年齡差,因為在山上的人,年齡差都是十歲,所以孩子們在小的時候幾乎沒有玩伴,對於一個額孩子,甚至是少年來說,山中的時光都是有些枯燥的。
宣易的臉色還是很明亮,可能是以為山下的氣氛比較好,所以他也有點開玩笑的說,他自己他也覺得山上很無聊。
每一代弟子幾乎都是在十八歲下山,二十八歲回山的。師叔十八歲下山的時候,很歡快,師門中的人一般都會叮囑不要被塵世的雲煙眯著眼睛,每一個下山的弟子都會立下心誓。
不能再山下濫用自己的法術,不能再山下有什麼羈絆,這一點是說不能夠娶妻生子什麼的,雖然道教並不忌諱娶妻生子,但是他們長期生活在深山中,妻離子散視常態,久而久之,也就不允許娶妻生子了。
可以說修行是一條注定艱苦,注定孤獨的道路。
師叔果然被山下的雲煙迷離眼睛,他發現自己的能力在山下是很強大的,力量帶來的貪欲蠱惑理他,他被自己的欲望迷離眼睛。
娶妻生子,甚至動用自己的力量掙到了很多錢,每日裏紙醉金迷,知道該回山的時候。
每一個弟子在入門之後都是將自己的人生交給宗門的,雖然清修很苦,但是大多數人都能忍耐下來。
這位師叔也覺得自己在塵世太久,心智有些不堅定,自己的力量也沒有以前一聲的那麼快了,因此回山的時候就回去了。
因為隻有一個弟子在外行走,所以師門對對弟子的掌控力很明顯的不足,不會來的弟子是有的,但是既然選擇;回來,就應該做好不再離開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