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乎是眼睜睜的看著強子叔叔死在我們麵前的,那種驚恐與無奈,我的心一抽一抽的疼。
是什麼人?強子已經衝到了強子叔叔麵前,臉上滿是淚水,這是我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強子,這樣一個硬汗的人,第一次哭成另一個孩子的樣子。
我走到強子叔叔麵前,果不其然,強子叔叔的心口處,貼著一張符紙,此時那符紙已經是使用之後,毫無光澤的時候了。
“是控製符。”我對著顧南燭解釋著,這符紙也是徐飛翔送我的書裏麵寫到的,大概是用來控製人的,可以讓人說出你想讓他說的,但是不想讓說的,也可以不讓說出開,不隻是說話的用途,還有很多用途。
強子叔叔大概是真的知道一些什麼,有人怕他說出來,所以才會貼上這個符紙的。
“這,這是什麼?”強子有些驚異,因為強子叔叔的衣食住行幾乎都是他打理的,所以很沒道理會忽視這個符紙。
但是這些符紙在使用之前一般都是看不見的,強子一個普通人自然是不能接觸到這些的。
這就不是能偶解釋清楚的,因為強子叔叔身上的感覺確實有些奇怪,上次見到我的時候他就會說一些奇怪的話,大概是真的知道一些什麼東西吧!
剛剛摸到了線索的頭,現在又消失了,這感覺真是不好!
比這更可怕的是,有一個人在暗中看著我們的一舉一動,今天強子叔叔的事情,就是一個警告!
背後那個是什麼人呢?又為什麼會這樣做呢?
好像一點頭緒也沒有。
“噗通”什麼東西砸掉窗戶上了,我回頭的時候,眼角劃過一抹粉紅色,好像有些眼熟!
安撫了強子一會,顧南燭給強子一個長的假期,這樣,他就有時間將叔叔阿儂回老家安葬了。
“撲通撲通”那個聲音更大了,我一回頭,原來是我的蠢信鴿,粉紅色的鴿子以一種一往無前的勇氣撞擊著我們這個屋子外麵的窗戶,窗戶一震一震的,但是就是不會開。
這個別墅的窗戶是小李特地去加厚的,這隻小信鴿還真的不一定能夠將這窗戶掙破,我有些無語的打開窗戶。
小信鴿就像是見到親人一樣,跌得撞撞的飛到了我的頭上,似乎有些暈了?
我拿下信鴿腳上的信筒,徐飛翔的回信也是時候來了。
徐飛翔在信中說,他那裏有一個或許可以幫助顧南燭的人,但是因為對方的一些問題,所以不會離開他所在的地方,讓我們有時間去找找看。
大概是怕信在途中丟失或者出來其他的問題,徐飛翔並沒有細說,隻是催促我們盡快去一趟清心門。
這個時候,我也顧不上顧南燭正在跟我冷戰了:“顧南燭,我們去吧!”
顧南燭很明顯沒有忘記,高深莫測的看了我一眼,最終還是沒有將手甩開,這就是沒問題了,我得寸進尺的抓住了顧南燭的手,細細的摸索著,就像是一個調戲良家婦女的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