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可以出宮了!(1 / 2)

她本來生性好動,但由於受了傷,她每日都隻能待在嫻霜宮內,最多是在含露閣外走動走動。安語諼開始無比憎恨起太醫來,就算他救了她的命,但卻被禁足在嫻霜宮理,還美其名曰傷還沒有完全好,需要靜養。靜養什麼啊!這哪裏是靜養?!這明明就是監獄!

除了皇帝經常來看她,就隻有璃妃偶爾過來,帶些好吃的,說幾句關慰的話。而其他那些妃子,不是身體抱恙,就是刺繡賞花,反正都是那套深宮中的勾心鬥角!不過唯一值得安慰的是,安語諼之前竟然有內力!所以她又活潑起來,但是活潑的同時,她又嗅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

既然安語諼之前有內力,為何還會墮馬摔傷,香消玉殞?或許可以由一種解釋來說明——是有人蓄意謀害,嫁禍璃妃!

安語諼星眸一沉,冷哼一聲,這招真是用得好啊!既能謀害九公主,又能嫁禍璃妃,一箭雙雕啊!這個後宮裏,與璃妃為敵的或許很多,但沒必要將九公主也給害死啊!或許不是宮裏的人要謀害她們,而是宮外的人呢?!

安語諼星眸一閃,再次冷哼一聲,心中醞釀出了一個計劃。

“皇上駕到。”伴隨著太監尖銳的嗓音,皇帝爽朗的笑聲,由遠至近。

安語諼站起身來,恭恭敬敬地行了個標準的禮儀,皇帝立即心疼地扶起安語諼:“快坐下,沒過幾日怎麼就瘦了呢?你們是怎麼伺候公主的!各自扣半月月錢。”

安語諼為那些宮女開脫了罪名,瞥見皇帝眼底掩藏不住的一絲愁意,令宮女們下去沏茶,又讓那些太監在宮外守候,才緩緩道出自己方才所想:“父皇,兒臣有些疑惑,不知可否講出。”

皇帝頷了頷首,安語諼緩緩道來:“兒臣一直疑惑,兒臣分明有內力,為何還會墮馬摔傷?兒臣仔細思量一番,覺察出了一些蹊蹺。”

皇帝一直不作聲,安語諼輕輕瞟了一眼皇帝,又繼續說出自己的推論:“璃妃娘娘深受父皇寵愛,樹敵頗多;而兒臣自幼久居深宮,鮮少樹敵,所以隻有一個解釋才能說明,兒臣為何會墮馬摔傷——就是,宮外有人與宮中之人合謀陷害璃妃!而兒臣,隻是一個導火索!”安語諼再次瞥了一眼皇帝,皇帝不像方才那樣古井無波,袖中的手指似乎緊緊地攥在一起。

李易安驚詫的望向安語諼,手中的塵拂顫抖了抖,然後又看向沉默未語的皇帝。

皇帝似乎打定主意,沉吟出聲:“既然諼兒有此認識,那父皇也不再瞞你了。”

安語諼探究地看向皇帝,心中疑惑更甚。

“婭妃之父陳佑安,城府極深,老奸巨猾。婭妃入宮隻是他安插在宮裏的親信,而璃妃之父白蘇昊是我天嶽的大將軍,手握兵權,為此陳佑安很是不滿,向父皇覲見了很多次,但都被父皇一一駁回。

”所以他便想出此計,一來可以扳倒璃妃的勢力,二來也可以害你,然後讓父皇悲痛欲絕。隻可惜······哼!“

安語諼星眸漸冷,暗中許下要為含冤而死的九公主報仇!

”近日來,父皇又收到探子的回報,那陳佑安又與齊臨的人來往頻繁。而齊臨正在秘密研發一樣武器,據說威力十足。不過幸而那樣武器有一樣材料在我天嶽境內的落霜城中,一時半會兒還取不到那樣材料。我們就有時間可以爭取毀掉那批研發待成的武器,或是毀滅那些材料。“皇帝有些憂心,但同時還心存僥幸。

安語諼眼波流轉,計上心來:”父皇既然如此憂心,不如就由兒臣代勞為父皇去那落霜城一探究竟。“至少這樣還能出去,不必整天悶在這個深宮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