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收到了確切消息,她自然就不用傻乎乎的等著了,看著已經被端了出來的飯菜,咽了咽口水。
走了一路,她確實餓了!
遲飛看著她這饞樣,將一顆肉丸子放入她的碗中,婉兒美滋滋的吃了下去。過了沒多久,遲飛就點了點桌子。
婉兒迅速的看向窗外,隻見曦閣斜對麵的一扇窗戶忽然打開了,不過露出的卻是輕靈的臉,婉兒和遲飛並沒有著急,依舊坐著看著那邊。
過了一會兒後,一個男子上到了窗前,直接將那扇窗戶關住了。
可是就這一刹那,卻讓婉兒和遲飛麵色凝重,顯然很吃驚,因為那張臉赫然是淵國太子冷悠呈!
“夫君,我沒看錯吧,這就是冷悠呈吧?”
“是!吃飯吧,吃完去趟皇宮!”
“好!”
婉兒快速的吃了幾口,而遲飛則大多時候都在照顧她。兩個速戰速決的吃完飯,將婉兒買下的東西放回將軍府。
坐上馬車朝著皇宮進發,守衛隻簡單的檢查後就讓他們進去了,而兩人在禦花園附近就分開了,一個朝著左邊去找軒轅玦,一個朝著右邊去找曲靈犀。
而馬車自然是留給了婉兒,遲飛則是大步流星的朝著走開,婉兒的馬車進到曲靈犀的寢宮後,就下車了。
走進去的時候,剛好曲靈犀醒來,正在逗弄著滾滾。
“皇姐,你猜我今天看見誰了?”
“誰?”
“一個你絕對想不到的人——冷悠呈!”
聽到最後那三個字之後,曲靈犀終於抬起頭,顯然很吃驚,急忙問:“在哪見到的?”
“曦閣!”
婉兒將輕靈來找她說的事情將了一遍,自然也說了她和遲飛確認過就是冷悠呈,並且經在去找軒轅玦的路上了。
最近冷悠呈的名字可謂傳遍整個大陸,可他本人卻愈發神秘。淵國最近時局動蕩,冷悠呈的父皇忽然暴斃,剩下的五個皇子都露出了他們的嘴臉。
紛紛拉攏朝中重臣,而冷悠呈身為太子,自然是最容易被針對了,可是他卻依舊安然無恙。盡管之前常年遊曆各國,但是對淵國的掌控並沒有鬆懈。
而在那些人密謀著要暗殺他的時候,他的一些勢力才顯現出來,將按五個皇子玩弄的團團轉,更是以強硬的手段直接將大皇子打入暗牢,三皇子一夜之間被逼瘋……
一直中立的夏國在夜蕭的幫忙說服後,算是站在了冷悠呈身後,於是現在的冷悠呈雖隻是太子,可是淵國的大事都是他在處理,等他那天解決了這些人,隨時可以登基為帝!
“冷悠呈行蹤不定,立馬給輕靈飛鴿傳書,我才軒轅玦一定會去親自會會他的,所以盡一切可能留他下來。”
“好!”
婉兒此時並沒有往日的嘻哈,而是一臉嚴肅,扭身就出去傳信去了,暗暗祈禱那個冷悠呈還沒有走,也希望輕靈可以將人留下。
客棧內的輕靈若被逼在牆角,而一把冰冷的匕首抵在她白嫩而纖細的脖頸上,似乎下一秒就將切入她的身體裏。
冷悠呈噙著笑,漆黑的瞳孔看著近在咫尺的小臉。
輕靈白淨的小臉血色在一點點褪去,有些慌亂的看著麵前忽然變得極為危險的男子,片刻後強迫著自己冷靜下來。
勉強找回自己的聲音,嘶啞的問:“公子你這是做什麼?”
冷悠呈現在比以往少了幾分紈絝樣子,多了許多壓迫人的氣勢,那依舊醉人的嗓音響起:“知道出賣我的行蹤,你的後果是什麼麼?”
“輕靈怎麼出賣了公子,還請公子明說!”
輕靈依舊裝作不知情,但是內心卻已經波濤洶湧了,也有些駭然麵前這個男人的觀察力或者是警覺性!
看著依舊不說的女子,冷悠呈將匕首抬起,貼在她的臉上,輕輕的劃過,笑著說:“對麵茶樓的女子是薑國的宜珠公主,對麼?”
雖然他是笑著的,可是輕靈卻覺得空氣越發冰冷,連呼吸都有些艱難。
而婉兒的信也在這時送來,外麵響起了敲門聲。
“你知道該怎麼說!”
看著離得遠了一些的匕首,輕靈對外麵大聲的回了一句:“何事?”
“有您的信!”
“知道了,你拿到……”婉兒話還沒說完,而麵前的男子忽然靠近,輕輕的吐出兩個字:“拿來!”
於是婉兒又話鋒一轉說:“放門邊的台子上吧,我忙著,一會兒就出去取!
“哦!”
等到冷悠呈確定外麵的腳步聲依舊遠了以後,才讓護衛出去拿信,信上並沒有落款和署名。
冷悠呈當著輕靈的麵將信打開,婉兒的娟秀的字體躍然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