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蕭看著他這般耍賴的樣子,眼眸裏燃起熊熊的烈火。
冷悠呈看著他們退到夜蕭身後,換上那吊兒郎當的樣子,邪魅的一笑,說:“你們都下去吧,本太子有事找你們太子商榷!”
夜蕭擺擺手,讓手下退下,隻留下他們二人。
“不知道冷兄有何賜教!”
“沒有什麼賜教,不過是想和你談個合作,畢竟現在因為夜琦的昏迷,你們是兄妹的事情已經再次提起,這次說的怕是就不隻是亂倫了,一定會更難聽!”
亂倫二字深深的刺激了夜蕭。
但是他依舊冷冷的說:“你到底要說什麼?夜琦已經去世了,而我的太子妃昏迷又和亂倫有什麼關係!”
冷悠呈看著他依舊辯解的樣子,輕笑一聲:“嗬,難道夜蕭兄覺得本太子這麼蠢麼?我既然敢來,自然是知道內情!”
“本太子覺得和冷兄沒有什麼好談的了,冷兄請自便!”
“慢著,隻要夜兄答應給我一個承諾,我就幫夜兄解決這外患!”
許是冷悠呈說的太過堅定,而他最近確實忙不過來解決這內憂外患,於是下意識的問:“什麼承諾!”
“本太子還沒想好,不過不會是殺人放火或者讓你割讓地皮什麼的!”
夜蕭剛剛的激動瞬間收斂,有些陰沉的說:“空白條約?”
“對!”
冷悠呈氣定神閑的坐在那裏,把玩著麵前的茶杯,對夜蕭想要殺人的眼神視而不見。
良久之後,夜蕭才緩緩的說:“我憑什麼相信你!”
知道他已經妥協了,冷悠呈放肆的一笑,揮了揮衣袖,頭也不回的說:“憑你隻能相信我”
第二天一早,官員之中流傳出了一個事情,惹得許多議論紛紛。
而夜蕭的護衛則一臉欣喜的對夜蕭說:“太子殿下,昨日的謠言不見了,此刻大家都在傳您與太子妃伉儷情深!”
“怎麼回事!”
“淵國太子昨日光明正大的麵向全國為太子妃尋找大夫和藥,並且說他前幾年遊曆各國時曾與太子妃相識,所以標題寫著為友尋賢!”
冷悠呈明明白白寫的幾年前就認識化名為靜萱的夜琦,自然打消了許多人的念頭,而且他一個別國太子的身份,說的話比他信服力高多了。
“這個冷悠呈倒是不可小覷!”
說完也不再管外麵的傳言,走進屋內陪著那昏睡了數日的人兒。
夜琦靜靜的躺在那裏,臉上毫無血色的,要不是還有些微弱的呼吸,會讓人覺得她已經去世了。
可是夜蕭看著夜琦,眼眸裏滿是深情和寵溺,似乎下一秒那昏迷的人就會醒來。
昏睡的夜琦少了幾分張揚,多了幾分乖巧和柔順,微微隆起的小腹和臉上淡淡的笑容讓人覺得這一個畫麵十分美好。
落在夜蕭眼中的,就是這他曾經無數次幻想的樣子,可是現在實現了,他卻沒有絲毫欣喜。
“琦兒,是皇兄做錯了什麼麼?”
抬起手,小心翼翼的觸摸著她有些冰冷的臉龐,眼底裏的悲傷蔓延,述說著難以言喻的傷痛。
昏睡著的人如往常一般沒有回應……
門外,守著的人已經見怪不怪了,這府中的人說不知太子對太子妃情深義重,自從太子妃昏迷之後,每日不管多忙都會陪著太子妃,一呆就是數個時辰。
噔噔噔~
“太子,太醫來了!”
在太醫們推門而入的時候,夜蕭那可以融化萬千冰川的柔情臉已經重新冰封,看著門外的太醫,沒有絲毫情緒,就連整個殿內都好似進入了嚴冬一般,太醫們不敢去看夜蕭的臉色。
麻溜的又開始每日的檢查,但是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凝重,最後他們還是派了一個人來到夜蕭身邊。
“太子,太子妃昏迷數日一直不知道是何原因,不過基本可以確定是因為腹中的胎兒,但是臣等找到一個辦法可以令太子妃醒來藥,若是太子妃在清醒時間將死胎生下,相信病情會減緩一些!”
“胎兒尚不足月,如何生產?”
太醫強忍的內心的膽顫,回答道:“催產藥!”
催產藥,夜蕭並不陌生,畢竟後宮的女人,彼此勾心鬥角,不知害了多少無辜孩子和女人的性命。
可是他現在並沒有選擇,此時此刻,他隻能走一步算一步,死馬當活馬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