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南宮祥激動的說道。
“不知道我們是不是可以動手了?”九弟似乎在問南宮祥沒等他回答,走到南宮祥身邊,手裏變魔術似的多了一把鋒利的小刀,在月光下顯得寒光四射,九弟身體輕輕的蹲下,小刀慢慢的伸向南宮祥的左大腿,慢慢的!慢慢的下劃,劃到膕窩處猛地往內紮了進去,用力一拉隻聽見南宮祥“啊”的一聲,全身一抽,上身縮作一團,雙手捂著膕窩處慘叫,聲音沒來由的刺進耳膜,讓人忽然間一陣抖動,牙齒情不自禁的咬緊,聲音撕裂了夜空,震得林中鳥兒飛起。
老九可沒等他繼續嚎叫,右手抓住南宮祥的右腳,左手拿著小刀遞到膕窩處猛地往外一拉,又是一聲撕心裂肺的“啊!”,南宮祥痛暈了過去,也許這樣才是最好的躲避疼痛方式吧!就這樣九弟殘忍的廢了南宮祥的雙腿,站起來對著遠處的兩個南宮家人說道:“還不快過去幫他止血,想讓他死嗎?”兩人想站起來卻發現退像是沒有骨頭一樣,軟軟的。七哥見兩人嚇得站不起來,隨即走過去提著兩人扔了出去,然後說道:“南宮家的也不過如此嘛!也有這等鼠輩,真是大開眼見”,然後走到剛剛那個叫南宮祥祥叔的年輕人麵前踢一腳對著九弟道:“他怎麼處理?”九弟嘴角露出了一個殘忍的微笑,七哥會意舉起大刀向年輕人的頸部砍了下去,年輕人哼都沒哼一聲就身首異處。
“七哥,任務完成,撤吧!”九弟說道,然後身影消失在原地,七哥點點頭,也消失在黑夜之中。
前往苗圃城的泥濘路上,兩匹馬不快不慢的前行著,左邊是一個背著木盒子的大漢,右邊是一個拿著扇子的公子,大漢對著公子的人說道:“九弟,你給他們吃了什麼藥啊?我記得你沒有毒藥的啊!”隻見拿著扇子的公子打開扇子扇了扇說道:“我們確實沒毒藥啊,我給他們兩吃的是安心養神的藥,反正他們也不知道,我說是毒藥就是毒藥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九弟真是有意思,有意思!駕!駕!”兩人笑著駕馬向苗圃城走去。
三個月後,燕京城劉家大院操練場,劉震、北冥森和北冥垚在亭子裏喝茶,看著遠處的一個老頭和一個小身影向他們走過來,家仆遞給兩人帕子,北冥森對著張玄明說道:“怎麼樣張老頭,有沒有進展啊你”,張玄明垂頭喪氣的說道:“我可是什麼招都使完了,這丫頭就是不跟我走,現在天天感歎覺得人生如此沒有成就感,連一個丫頭都搞不定。”說得繪聲繪色,就像一個被欺負的新婚小媳婦似的。
幾個老頭聽了他的抱怨“哈哈哈哈”的笑,劉震老爺子抱著彤彤說道:“彤彤,聽爺爺的話,和你師傅去藥王穀修煉吧!等你想回來了再叫你師傅送你回來好不好!”,“爺爺,我現在不想走嘛!你要趕彤彤了嗎?”小彤彤可憐兮兮的看著劉震,淚珠一顆一顆的往下掉,老爺子直接傻眼了,趕忙解釋:“不是的,爺爺怎麼會趕彤彤呢?爺爺最愛彤彤了,爺爺想讓我們彤彤快點學好武功回來保護爺爺呢,不想彤彤沒練好功夫爺爺就不在了,你看爺爺頭發又白了好多呢”說著讓彤彤看了看自己的頭發,彤彤哭著摸老爺子頭發說道:“真的嗎?爺爺”,劉老爺子很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當然是真的了,爺爺怎麼會騙彤彤呢!是吧!”,“嗯,爺爺沒騙過彤彤,可是嬸嬸說快要過年了,我能不能過了年再走嗎?爺爺”小彤彤可憐巴巴的看著爺爺,劉震笑著點頭說道:“嗯嗯,彤彤最乖了,我們過完年在走”說著老爺子眼睛也紅了起來,聲音有些哽咽,小彤彤發現爺爺不對勁,伸出小手摸著爺爺皺巴巴的老臉,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然後“嗚嗚嗚嗚”的趴在爺爺懷裏哭了起來,老爺子見孩子哭也沒有安慰,眼睛裏包著的淚水也像潰壩的洪水流了下來,剛剛還在笑的眾人看到這幕眼睛也是微紅,紛紛轉過身去不去看爺孫倆,氛圍一下子悲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