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也不知道是誰將這件事告訴了張文博。後者當天下午就把初念給堵了。
那傳話之人也真夠無恥的,他直接過濾掉了初念是如何將花想容從車輪下救出,隻提到初念與花想容在紅花檵木叢中以及打車的事情。
張文博與幾個社會青年直接將初念挾持到一座大橋的橋墩之下,先二話不說給了初念一陣胖揍,然後拽著他的脖子怒氣衝衝的說:“你這人渣連我的女人都敢碰?”
看著張文博囂張的神情,本還打算解釋的初念卻直接怒懟了一句,“你們不是已經分手了嗎?既然分手了你他麼還管的著嗎?”
“嗬嗬~”張文博一聽,鬆開了手,怪笑著說:“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給我打!”
話音剛落,初念又被猛烈招呼了一陣。
張文博見初念無力的趴在地上,先是疑惑的說:“你丫的幾個不會是打死這混蛋了吧?”
那幾個青年聞言,個個都嚇得不輕。隻不過伴隨著初念的咳嗽聲,他們的表情又恢複了之前那副趾高氣昂的樣子。
張文博狠狠踹了初念一腳,然後帶有警告的說:“就算是老子不要的女人,你也不能碰!你這個垃圾,你不配!”
說完,這幾個家夥似乎也並不想將事情鬧大,出完氣就徑直離開了。
此時,初念就感覺全身疼得都要散架了般!好一會才艱難起身,然後一瘸一拐的往回走。
不過隻要他一想到這些皮肉之苦與那佳人所受的折磨比起來隻不過是毫毛般大小時,似乎就不覺得疼痛了。
但還是有幾處裂開的傷口需要及時處理一下的。
他一個人在馬路上走了很久,終於看到了一家便利店。
守店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子,他一見著初念這幅灰頭土臉的模樣,似乎是明白了什麼,直接拿出一盒創口貼,以及碘伏棉簽等東西放在玻璃櫃上,“現在這些年輕人怎麼這麼不懂得自愛。”
“阿姨,您......”
初念見著女子的動作,似乎就像是早就預料到他會來一樣。
女人似看穿了初念所想,笑著解釋說:“自打阿姨開店以來,這裏隔三差五就有你這樣的年輕小夥子到店裏來買創口貼之類的東西。對了,你是怎麼弄成這個樣子的?”
“哦?啊!”初念當然不能說自己是被人揍的,連忙說:“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女子狐疑的看了一眼初念,一邊幫他清洗傷口一邊然隨口說了一句,“凡是半夜到我們這裏來的人,隻要身上有傷的,每當我問起緣由來,你知道他們會怎麼回答我嗎?”
初念搖搖頭,表示自己猜不出來。
女子說:“他們大多數都和你一樣說是自己摔的。”
“是嗎?”
聽到這裏,初念哪裏還不知道,女子早就看出了什麼。
傷口清洗完畢之後,當初念詢問多少錢的時候。女子的行為卻讓他覺得不可思議,因為她隻收了創口貼的錢。而之前的傷口清洗似乎就直接被其帶過了。
這一刻,初念才發現他對自己眼前這個阿姨有些難以理解。
......
幾天後,初念再次來到了便利店。當女子看到初念時,也顯得有些詫異。
她依然耐心的幫初念清洗傷口,然後笑著問:“怎麼?又摔了?”
這一次,初念並沒有回答,隻是無奈的笑著。
......
又過了一陣,初念又來報道了。
“簡阿姨,不好意思,可能又要麻煩你了!”
沒錯,初念又被張文博等人以各種奇奇怪怪的借口揍了。
這一次,初念問了簡萍一個問題。是不是每一個受了傷來到這裏的人她都會給他清理傷口。
答案是否定的,簡萍似乎對於那些成年人似乎並沒有像對他這種半大孩子那樣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