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月的意識越來越模糊,甚至開始出現了幻覺,體內就像有把火在燒著。她甚至死死的咬著自己的舌頭,就怕自己連僅剩的理智都沒了。
“還真是個倔性子,給她嘴裏塞點東西,免得到時候來個咬舌自盡什麼的。都什麼年代了,手段自然也要更高明一些。”那女人說著,看了眼伍月,這才慢慢從椅子上站起來,伍月隻覺得耳邊,高跟鞋的聲音在靠近,之後便被人擒住了她的下顎,那股香水味讓她不禁偏頭。
女人則是更用力的擒住了她,逼迫著她看著她,“這張小臉更加我見猶憐了,真不知道你這小身板受不受得住接下來的事。”
眼前一片模糊,伍月看不清女人的神情,隻覺得身體越來越軟,周圍有陰影籠罩著她。
其中一個像是已經沒了耐性,已經開始撕扯了起來。隻是剛碰到伍月的胳膊就被她狠狠咬了一口!
但是此時的伍月已經沒了力氣,力道也比不上平時,做什麼都隻是下意識的自我保護而已。肌肉男一腳踹在伍月身上,看著手上的血印子,上去又是一巴掌。
現在這張臉上不是青紫就是血痕,說不定已經毀容了,伍月思忖著,身體是半點都動不了了。
“夠了!”女人喝止道。
“我早說了,這小丫頭需要調教一番,現在怨得了誰?”說著,她看了眼手表,細眉皺在一起,不耐煩道,“算了,時間快來不及了,讓這個小丫頭好好享受一番,千萬別讓她白來。”
語畢,踩著高跟鞋便離開了,房門再次緊閉……
MD,難不成她今天還真要交代在這兒了?想她白皙透亮的皮膚就便宜這幾個臭男人?伍月向來是膽大的主,但此刻她是真的害怕了,身上像是有螞蟻在怕,癢的很,像是在渴望些什麼……這種感覺來得越發猛烈,眼前都是男人淫邪的笑聲。
一人將她翻了過來,直接騎到了她身上,‘撕拉’一聲,領口已經被強行撕開……
與此同時,一個急刹,一輛車停在了極樂堂門口,車上的男人如同帶著寒冰,下了車,大步往裏頭走著。門口兩人見狀,互相瞧了一眼,上前攔道,“先生,不知道您是要……”話還沒說完,就被閻鈺丞踹到了一邊,另一人見狀,剛想掏家夥就被閻鈺丞又一腳踹到了同一邊。極樂堂本就屬極樂門下邊,這些年擺著舞廳的門頭,實際上私下交易從來沒斷過。從服務生到保鏢沒一個是省油的燈。
看到有人鬧事,自然是憋不住,各個抄起家夥準備動手了。對此,閻鈺丞隻是冷眼看著,他現在的溫度要比平日裏還驟降十幾度。顯然,他現在已經沒功夫再應付他們。
“讓開!”
那女人剛從裏頭出來就聽到了外頭的動靜,直到看到了閻鈺丞,微微皺眉,下意識便往後退了幾步,直接從後門走了……
顯然他的話並沒有起作用,閻鈺丞也再沒了耐性,左右兩把槍直接開起了火,一陣槍響讓夜總會徹底亂了套,尖叫聲不絕,到處都是因害怕而奔走的人。
對方也不是軟柿子,手上也都是刀槍備著,一觸即發!
“先生到我們這裏來鬧事,是不知道極樂堂的老板是誰嗎?”那人從一眾人中走了出來,大致是他們的領頭人,一身西裝革履,能在這兒說上話恐怕也是殷晟的親信。
但很顯然閻鈺丞並不在意他是誰,他現在隻想知道伍月在哪裏。
“人呢?交出來!”陰鷙的雙眸,一身寒氣。
“既然先生一定要鬧事,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下一瞬所有搶眼都對著閻鈺丞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