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晚宴開始就不見了!我以為這丫頭又像之前那樣自己偷溜跑了,我知道你這也是焦心,本來不想麻煩你,可現在已經太晚了,前些時候又遭遇了槍擊事件,我實在不放心…”
此刻的吳心若仿佛卸下了平日裏的偽裝,那樣一串話下來幾乎是不帶喘氣的,慌亂無措。
閻鈺筳雙手搭上了她的肩,“冷靜點,慢慢說”,這一舉動終是叫吳心若停了下來。
張管家見狀,便退了下去。
吳心若垂下眼眸,緩了口氣,這才平複了不少。這過來的一路她都是焦灼的,想到那天的情形……萬一又碰上他們,她甚至都有些不敢往下想。
“既然是在閻家丟的,看監控錄像……”
像是想到了什麼,閻鈺筳的神色突然凝重了起來。
“怎麼了?”
“伍月在丞那兒!”
閻鈺筳剛想說什麼,就被秦世勳一句話給攔了下來。
在門口遇到張管家,知道吳心若來了,他幾乎是一路狂跑,這大門到前廳的距離就像個常規操場的直徑距離,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嫌棄過閻家的大格局,好在最後總算是趕上了。
9月的天到夜裏應該算不上熱了,可他因為狂奔又穿著襯衫生生捂出了一身汗。秦世勳那句話幾乎是用吼的,隻得用走向他們的數秒鍾來調節自己的氣息了。
“你剛剛說小月在哪裏?”吳女士深怕是自個兒聽錯了,又問了一遍。
“在丞那兒,丞中途遇上點麻煩不得不先走,在回來路上碰到伍月被幾個混混調戲就把人給救了,小丫頭受了點驚嚇,大致覺得自己溜出去不對怕被你責怪就纏上了丞。您又是他大哥心尖上的人,他當然不可能放著小丫頭不管,所以就給帶回去了。”
秦世勳這話說的明白露骨,但此刻吳心若顯然是沒工夫臊了,對於秦世勳的話也依舊是半信半疑。
閻鈺筳則是別有意味的看著他,目光有些深沉,同樣是在分辨他這話裏的真偽。
秦世勳心裏雖是虛的很,畢竟他是剛下即興發揮掰出來的瞎話,可麵上依舊維持著鎮定,要說這本事,還真要虧了他的那些女朋友們了。
“既然世勳這麼說多半就是這樣了,我剛才讓他去找的丞,想來是沒什麼事。”閻鈺筳說道。聞言,秦世勳那顆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隻是……
“我去把她帶回來!這丫頭是越來越沒規矩了!”
見狀,秦世勳剛想開口說什麼,一旁的閻鈺筳就先發了話,“心若,伍月是個很有主見的孩子,倔強的性子跟你當年簡直一摸一樣,你越是逼她越是會起反效果。今天被幾個混混調戲,恐怕麵子上也是過不去的,否則也不至於會找上丞。再說現在丞是她的老師,照顧她幾天也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