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月帶著好奇心走進了閻鈺丞的房間,光線有些暗,相比於閻家的其他地方這裏明顯就是個小黑屋。
“燈壞了?”
閻鈺丞到一邊撥了撥,房間瞬時亮堂了許多。“我習慣比較暗的光線。”閻鈺丞解釋道。
伍月頓時想起了那晚月光下的他,孤獨,寂寥,又充滿了防禦性。那種受傷的眼神她永遠忘不了,下意識就有些心疼。她轉過身子,又把光調回了原來的亮度,隨後走到他身前,墊起了腳尖,習慣性的勾住了他的頸脖,薄唇輕啟,“以後有我,我就是你的光。”
一雙美眸閃爍著光芒,嘴角的酒窩看上去嬌俏可人,在閻鈺丞眼裏也是極具誘惑力。
隱隱的,伍月似乎感覺到了閻鈺丞氣息的變化,眸子更是幽深了許多,野獸達的氣息?伍月下意識的就想躲,雙手緩緩的放下卻被閻鈺丞緊緊的扣住了。她發現從力道的角度上來說,她永遠拗不過他。二話不說,便是鋪天蓋地的一陣吻,隻是更趨於柔和。而伍月總是那麼容易被他撩撥。
昏暗的燈光下兩人深情的擁吻著,閻鈺丞挪動著步子,兩人一邊吻著,一邊雙雙倒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閻鈺丞小心的撐在了兩邊,沒有壓到伍月,隻是帶著****的眼神看著她。
“我不會做下去。”低沉的嗓音仍舊充滿誘惑力。
語落,在伍月還沒緩過神來之時便再次俯身吻了下來,溫熱而細膩,卻帶了些急切。從唇瓣到頸脖,一路向下蔓延……吻,還在持續。
“老大!現在要怎麼辦?”
從那日被帶回來算起,他昏迷了足足兩天,又將養了幾天才算恢複了個大概。但很顯然的,對於閻鈺丞的事他仍舊很熱衷,養傷的期間也沒消停。照片風波雖然被壓了下來,但現在閻鈺筳跟伍月的母親已經宣布了婚訊,對他而言卻是比伍月被人陷害成功還要高興得多。
終於也有他閻鈺丞無可奈何的事了,這個死穴也足以將他毀於一旦。親情還是愛情?這樣的選擇題放在閻鈺丞麵前,他很好奇他會怎麼選?
“靜觀其變就好,等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再有動作,才能真正將他毀滅!”
肉身的殘破隻能帶來疼痛,真正要毀掉一個人就要剖出他的心,直接掐碎!
聽自家老大這麼說他們也沒人敢開口了……
恨在延續著,而吻卻是戛然而止了。事實證明,男人一旦被開發就很難收住。比如剛才……
他輕輕一吮,伍月立刻就吃痛的叫了一聲。聲調有些高,閻鈺丞立刻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兩人的曖昧也終是在那一刻停止了。
等兩人都平靜下來,伍月才發現身上的衣服已經鬆鬆垮垮了,隱約都可以看到小內內了,所以如果不是她吃痛的叫停,也許……
說好的不會做的呢?!
果然,男人都是****的動物……
敲門聲再次響起,現在可不比剛才,頭發,身上都亂糟糟的,還有脖子上……
“鈺丞,你知道伍月在哪裏嗎?”
伍月聽得出來,是吳女士的聲音,身體隨即緊繃著,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