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世勳正跟一個女人在沙發上深吻著,而那個女人,他也見過,伍月那個好朋友—雲爽!
閻鈺丞對這種事向來沒什麼興趣,他跟什麼女人逢場作戲,想怎麼玩他都管不著。可他看得出來,伍月很在乎她的這個朋友,那他就不能視若無睹。
一時間,氣氛降到了最低點。
就前不久,秦世勳打電話給雲爽,小丫頭一口就應下了,原以為是看到他這個導師興奮過度所以一口應下,誰料一過來便揪著他問伍月的事。而秦世勳也實在拗不過她,隻得把事情說了個大概。
雲爽聽了便是蹙著眉,那天雖然及時為伍月正名,還她清白,但事實上這樣的解決辦法也是變相的把伍月推入另一個火坑。她是喜歡閻老師的,而閻老師……從那天的情況來看,應該也是喜歡伍月的吧。
伍月向來是依著自己的性子做事,但現在……如果知道是這樣憋屈的解決方法,伍月寧可被人誤會一輩子吧。
看她那小臉糾起的模樣,秦世勳隻說道,“伍月已經以閻氏小公主的身份住到閻家了。”
雲爽聽後立刻拽起了他的衣服,“你給我說說,閻老師他到底喜不喜歡伍月啊?如果喜歡他現在這麼做不就等於把他跟伍月的關係否定了嗎?”
秦世勳這些天也煩著這事,說到底,這事都怨他,但他也沒想到閻鈺筳會用這種辦法解決啊。
“你也別瞎操心了,我把你叫來可不是為了讓我更糟心的。”
若換作平時雲爽絕對會立刻粘到他身邊,問一堆學術性知識。從一開始的厭煩到現在他好不容易適應了,可這丫頭似乎把重心完全偏移了。
雲爽也是個聰明姑娘,聽秦世勳的意思就知道他是不願說了。可心裏就是堵得慌。
咬著唇,像是在思索著什麼,這算是她的一個習慣。越是不耐煩,下口便越重。就像現在,看起來像是能咬出血來。
秦世勳像是實在看不下去了,伸手便擒住了她的下顎。“張開嘴!”
雲爽卻是怔愣著,一動不敢動,閃爍著眼睛,看著他。看她依舊沒有動作,氣也不打一處來。
“我說……張嘴!”
“為什麼……”
雲爽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暴戾的吻給堵住了。她始終是呐呐的,隻覺得頭昏昏的,唇上的熱度依然在不斷升溫著,而她剛才張嘴的瞬間便被他卷住了舌,吮吸,啃咬著。
這……是她的初吻,卻是那樣的炙熱灼烈。秦世勳常年遊走在女人堆裏,對於吻自然是經驗老道,對於吻的定義也始終歸咎於男人的原始欲望而已,覺得還不錯就繼續下去了。他是個有潔癖的人,每次做之前都會讓人洗幹淨,也必須戴套。
但現在,一個小丫頭而已,生澀至極,連基本的回應都不會,隻是傻愣愣的在承受著。可即使這樣,他竟還是魔怔似的不願離開,那樣柔軟,嘴裏還噙著檸檬味兒,透著青春的氣息,比起那些用化妝品堆砌的美貌,還有那些濃鬱的香水味,雲爽的少女香更是讓他心醉沉淪。
他不知道自己剛才為什麼要生氣,但看到她那樣忽視他,便覺著堵得慌,之後又看到她因為別人的事那樣‘自虐’,本身也就想讓她改掉這個習慣而已。但看著那紅顏的唇瓣下意識的就有了反應。
他甚至慢慢的在雲爽的身上遊走著,至於雲爽,雖然對這種事沒什麼經驗,但她不不傻,就在他的手挪到她身前時,她便漸漸清醒了,雙手有些推搡著,也就在這個時候閻鈺丞進了屋。
猛然想起伍月上回被他們看到的情景,現在她也算是體會了一把。
“你先回去,我有事單獨找他談談。”
這是閻鈺丞第一次把視線投向雲爽,還是這樣認真的看著她。
秦世勳卻像是護犢子一般,把人拉到了自己身後。
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我們歸我們聊,你去樓上客房,左邊第二間。”
“沒事的,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現在太晚了,你真要回去,最起碼也等我談完。”
秦世勳看上去很是堅定,想了想,雲爽也不願再承受現在的低氣壓,點了點頭,就往樓上跑了。
隨著一聲關門聲,閻鈺丞才開了口,“蘇瑤呢?”
“在蠍子那兒關著,該吐的都會吐出來,她家的背景也就那樣,要弄垮也是分分鍾的事兒。”
閻鈺丞了然的點了點頭,眼神有些陰鷙,“弄清楚之後讓她繼續去帝都學院念書。”
秦世勳皺了皺眉,隨後嘴角一勾,拍了拍閻鈺丞的肩,“所以說絕對不能與你為敵!”
閻鈺丞睨了他一眼,沉聲道,“跟她,是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