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放下了雙手,轉身,在看到伍月轉醒的瞬間,立刻是滿目猙獰的模樣,那雙眼狠狠的盯著她,像是要把她剝皮削骨才罷休。
是他?
闊別幾個月,伍月幾乎沒想過會在這裏見到他。說實話,到現在為止,她對這個人都沒什麼印象。最後的記憶便是他在學校的報告廳裏咄咄逼人的模樣,那之後他就沒再來上過學。外頭流言蜚語的也不少,說是因為得罪了伍月與閻鈺丞,閻家和吳家兩頭一起,把人直接給封殺了。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名字應該是——劉杞!隻是憑著年級榜單上的一眼……
“伍月,你說如果我把你今天和閻老師的事說出去,結果會怎麼樣?”
他一步步的走向伍月,灰頭土臉的,身上的衣服也是皺巴巴的。可想而知,劉氏倒閉之後他過得是什麼樣的日子。
麵對他的逼問,伍月沒有作應,隻是冷眼看著他。
而劉杞,在看到伍月那清冷的模樣後,便更是怒火上頭,“說什麼叔侄?明明就是一對狗男女!你知道這兩個月我過得都是什麼樣的生活嗎?我們家無端就敗落了,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你!”
像是憤怒所致,他加快了步履,一步走到她身前,半蹲著,擒住了伍月的下頷。伍月倔強的想要撇開頭,可奈何男女之間的力道,還是生生被他捏著,他逼著伍月看著自己,“人盡可夫的女人而已,還裝什麼清高?我今天就讓那些人看看,吳家千金,閻家小公主?究竟是個什麼樣的貨色!”
說著,便開始解著自己的外套,這一動作讓伍月也下意識一驚。那天的畫麵又開始在她腦海中回放著,尤其當那些照片公諸於世的時候,她的一些記憶就回來了,現在,看著他滿是****的雙眼,伍月下意識就往後挪動著。
上次有藥性加持,整個思緒都是模糊不清的,但這一次,冷風不斷襲來,隻是讓她越發清醒,麵前的男人,用那些**惡心的目光看著她。
身上的束縛讓她隻能小幅度的挪動著,而這一切在劉杞眼裏隻能算是無謂的掙紮罷了。
“嗬,我不嫌你髒,你倒是裝起來了。我是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有什麼本事,能讓閻鈺丞也甘願用別人用過的破鞋!”語罷,直接就拽住了伍月的腳踝,一個用力便拽到了自己身下,固定著。
此刻的他穿著件毛衣,外套與褲子都扔到了一邊。一手將伍月本就被綁得牢牢的雙手舉過頭頂,按著,另一隻手則是開始解起了伍月的衣服。
這種被他觸摸的感覺,讓她下意識的想吐,惡心至極!她拚命的扭動著,不到最後一刻,她都不願放棄。
因為她知道,他會來!
可是她的掙紮落到劉杞眼裏卻成了一種變相的勾引,他又往前靠了靠,讓伍月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的變化。嘴角還伴著得意的笑,但配上他此刻猙獰的模樣,同樣顯得惡心,令人恐懼。
外套的紐扣已經在剛才的怔愣中被解開了,冷風透著毛衣往裏鑽,可這遠遠比不上她心頭的寒意。
看著伍月胸前的起伏,劉杞的眸色立刻就起了變化,之後,空出一隻手到一旁的西裝外套裏摸索出了一把小剪刀,還在伍月麵前晃了晃,隨後便將剪刀緩緩移到了毛衣下擺的位置……
另一邊,毒蠍已經把具體位置發給了閻鈺丞,他隻能找到大概位置,但如果是毒蠍,就能找出是具體哪一層樓。而他現在連一點偏差都不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