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琪皺眉看著屋內的情況,正要在靠近一些聽得更清楚。
“啪。”清脆的聲音由鞋底傳來,沈琪暗叫一聲不好!
shit!誰好死不死丟了一塊薯片在在這裏!?
“誰在外麵?!”屋內的正在教訓齊白羽的齊國成聽到聲響一愣,他立刻大喝一聲,邁開大步朝門口而來。
沈琪迅速的後退兩步卻猛地身體一僵,背後有人!身體的反應比大腦快一拍,一個手刀就向身後劈去,卻被人一把從背後抱住拖進了隔壁緊挨的房間內。
齊國成看著空蕩蕩的走廊,房門外地上的薯片碎屑讓他的眼神一暗,泛著精光的鷹眼掃向周遭幾個緊閉的房間。
“爸爸,怎麼了?”齊白羽走到門邊看到麵色不善的齊國成,有些不明所以。
剛才一定有人在門外偷聽,至於是誰?齊國成冷冷的扯出一個笑意,看的齊白羽心中一抖,從她進齊家的時候就知道她這個父親並不是什麼善茬。
“爸……”
“沒事,你去看旁邊房間看看,天元的電話怎麼還沒有打完。”
蒼老的帶著薄繭的手一指隔壁緊挨著的房間,鷹眼閃過銳利的精光。
如果不是看到衛天元今天的神色不太對勁,他也不會剛才失控到立刻就教訓女兒,剛剛偷聽的人是衛天元的話,那他就要想好下一步對策了。
但是,剛才在門外的人,究竟是不是他那個堪稱狐狸的準女婿呢?
齊國成暗暗的沉了一口氣,希望他的計劃周密不要被衛天元發現才好,不然,恐怕他這麼多年經營的一切都要化為烏有了。
“嗯,好的,爸爸。”齊白羽雖然不明白齊國成的臉色為何變得那麼難看,可是對於這個父親的要求她向來不敢不從。
“叩叩叩。”齊白羽敲響了厚重的木質房門。
被捂著嘴巴的沈琪心髒劇烈跳動起來,耳邊聽著齊白羽高跟鞋敲擊在地毯上的悶聲。
似乎是感受到沈琪的緊張,背後的人緩緩靠近沈琪,一股清淡的酒香襲來。
“別怕。”低啞悅耳的聲音在耳際響起,卻讓沈琪的瞳孔一縮,身後挾持自己的是個男人!
“天元,你跟伯母通完話了嗎?”
等了半響,卻沒有任何聲音從房內發出,房門也依舊是緊閉著,一旁的齊國成眼神變得淩厲起來。
齊白羽看著緊閉的房門皺了皺眉頭,剛剛衛天元明明舉著電話進去的,為什麼現在沒有一點聲響了?
偏頭看向齊國成,得到齊國成的默認,齊白羽握住了門上的扶手。“天元,你在裏麵嗎?我進來了!”
嗑噠!房門被擰開,房內的兩人心髒不由的一縮,要暴露了嗎?
“白羽?”衛天元的聲音阻擋了齊白羽推開門的手,有著怔楞的轉過頭,衛天元正關上對麵的房門,目光疑惑的看著齊白羽和齊國成。
“怎麼了嗎?”衛天元眼角掃了眼那個已經被推開一條縫的門,握著手機走了過來。
“沒什麼,就是看看你電話打完了嗎?怎麼?你母親說了什麼嗎?”齊國成看到衛天元時斂下了目光中的淩厲,即刻換上慈祥的笑容。
“嗯,母親讓我後天帶白羽回家去吃飯。”
“好好,讓羽兒帶些禮物去,她也好久沒有去看過你爺爺了……”
融洽的談話聲漸漸遠去,沈琪徹底的放鬆了身體,可是身後炙熱的體溫又瞬間讓她繃緊了神經。
趁著身後人也放鬆警惕的時候,沈琪一把抓住捂著自己嘴巴的手一扭,迅速旋轉一腳踹向對方的小腿。
男人似乎沒有想到沈琪居然還有這樣的身手,一個疏忽間已然被沈琪扭著手臂製服在地上。
“你是誰?”沈琪冷冷的看著對方的後腦勺,左手扭著對方右手指尖上的寒光一閃貼在了對方脖頸處的動脈上。
眼角的瞄到脖頸處的那片薄薄的寒光,男人沒有被嚇到反而輕笑出聲。
“嗤……”
“笑什麼?快說!”沈琪沒有想到這個人還能笑出聲來,她手中的那個細薄的刀片可是隨時能要了他的命,這人是沒腦子還是覺得她不會下手殺了他?
鋒利的刀片又逼近了些,男人知道身後的小女人沒有耐心了。
“你不會就這麼對待你的救命恩人吧?”
好聽的聲音一點也沒有因為沈琪的動作而變得緊張,而是在說完這句話後猛地掙開沈琪的挾持,還一把奪下了沈琪指尖的刀片。
“你!”沈琪沒想到這人竟然可以掙開她的製服,怎麼說她也是受到過組織的特殊培訓,一般人很難會逃脫的。
這人不簡單!沈琪心裏想著,隨即看向對方究竟是什麼模樣,卻在看到那人的容貌時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