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為一個姐姐,我真心的教導她。
“哎呀姐,姐夫又不是別人,你幹嗎這樣斤斤計較啊。”
“……”我有點對牛談琴的感覺。
將她安置在客房,又替她放好洗澡水,我對著還沉浸在喜悅中的玲玲說:“洗了澡就睡吧,我出去一會,有事給我打電話。”
“哦。”她有些不情願的點了點頭,繼續拿手機查詢著卡上的金額。
下了樓江銘晟正坐在沙發上抽煙,看我下來他掐滅了煙頭。
“可以走了嗎?”他站起身,我點點頭。
出了別墅一上車我就衝江銘晟瞪眼:“你出手倒是挺大方啊?初次見麵就是一張卡,地球上需要你救助的大有人在,你能不能把錢用在刀刃上?”
江銘晟理直氣壯的回瞪我:“你怎麼知道我就沒救濟過別人了?沒事到網上查查,多關注我一點不會死人的。”
“……”真讓人無語啊,難道他還有理了不是?他是在間接的怪我不夠關心他麼?
“你這話說的我不愛聽。”我掐了他一下。
“那你喜歡聽什麼,我說給你聽。”
“你隻要不說讓我填堵的話就行了。”
“我怎麼知道哪句話不讓你填堵。”
我不想說話了,我隻想掐他,江銘晟皺眉訓道:“我在開車呢,不想活了是不是。”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我深情的念給他聽。
“不要這麼肉麻,今晚吃的有點多。”
“你要帶我去哪裏?”我言歸正傳。
“到了就知道。”
汽車駛過一個月亮形的小湖,緩緩停在一座華燈四射的大廈麵前。
大廈上方刻著金碧輝煌的五個字:“月半灣賓館。”
我詫異的隨他下了車,一邊往賓館大廳走,一邊問:“你帶我這幹嗎?”
“開房。”他麵色平靜的回答。
“開房?你有沒有搞錯,放著那麼大的別墅不住,你跑這來開什麼房?”我現在深度懷疑他是不是今晚宴會上酒喝多了。
他還沒回複我,我們已經進了酒店的大廳,大堂經理走過來,恭敬的說:“江總,您的房間已經準備好。”
我仔細打量著大廳周圍的環境,有足球場那麼大,四麵放著考究的沙發,沙發背後種著竹子。
“這是什麼?”江銘晟指了指地上一根細小的竹葉,抬眼問大堂經理。
那位經理趕緊彎腰撿起來,麵色尷尬的保證:“下不為例!”
江銘晟又向前走了幾步,大堂經理緊隨其後,隻見他的手指在沙發角落邊輕擦了擦,眉頭立馬皺成了一團。
“這又是什麼?”再次詢問那個經理,這家夥已經嚇的冷汗直流,吞吞吐吐了半天才說:“我……我上周請假回了趟老家。”
“我問你這是什麼?不要給我答非所問!”他厲色訓斥,嚇得那經理站都有些站不穩。
“你是想告訴我,你回家了,所以這裏的衛生沒有弄好就不是你的責任了是嗎?”
大堂經理開始擦冷汗。
“身為酒店的大堂經理,你就這樣擔當的嗎?”
“遇事隻會推卸責任,你認為你還適合這個職務嗎?”
“離職表明天十二點交到人事部。”
簡短扼要的幾句話,說完他揮了揮衣袖走向電梯,我莫名其妙的跟在後麵,電梯門一合上便鬱悶的問:“這酒店不會是你家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