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對著他,無視他深情款款的表達,他繼續說:“當你踏上火車的那一刻,我也會有被掏空了心的感覺,你是什麼樣的心情離開,我就是什麼樣的心情看你離開,這些天來,盡管我刻意的不去想你,卻仍然控製不住心裏的掛念,我一個星期前就已經來了,隻是在糾結要不要見你,昨天我去了你工作的地方,你沒有看到我,我卻看到你了,你孤單落寞的背影讓我明白,若是再這樣下去,我真的要瘋了……”
無可厚非這些話很感人,可是我真的不敢再愛了,也覺得自己愛不起了,因為愛,在生我養我的地方,我受盡了一切的羞辱,被人罵作賤人,爛人,蕩婦,這些不堪入耳的字眼,他會知道嗎?他會明白是什麼感受嗎?
“你怎樣,那都是你的事,你的事,再與我無關。”
冷冷的直視著他,我不管他說的是不是真心話,我都決定一切當假話來聽了。
“季來茴!”江銘晟真的生氣了,像幾年前我挑釁他的時候一樣。
“你要我怎樣?要怎樣證明,你才相信這些話從我嘴裏說出來並不容易?”
他上前一把牽製住我的手腕,眼裏有不容抗拒的怒火在漸漸燃燒,我淡定到底:“不需要你證明,說了,都跟我無關!”
這一次,我真的挑釁到了他的極限,一把將我按在床上,他期身壓了下來“江銘晟,你又想來強的了嗎?你每次就是靠這個來征服我嗎?天底下女人死光了嗎?你性饑渴沒人能滿足的了你嗎?難道隻有在我這裏你才能一展雄風,到了別的女人那裏就成了陽痿嗎?”
我的話說的很惡毒,對於唯我獨尊的江銘晟來說,簡直就是極大的侮辱,我清楚他的個性,所以專挑能潑他興致的話說,結果,他果然是被我氣了個半死!
狠狠的揉了一下頭發,他雙眼陰鷙的盯著我,切齒的說:“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不要給你陽光就燦爛,你現在讓我倒盡了胃口,你可以放心了,我不會再對你有‘性’趣。”
他點燃了一支煙,坐在床邊狠狠的吐著煙圈,聽著他剛才說的那些話,我覺得好笑,移步走向他,毫無預兆的吻上了他性感的薄唇江銘晟顯然沒料到我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他整個人都僵了僵,明明按捺不住,一想到剛才摞下的狠話,隻好無奈的隱忍著。
我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子,更加溫柔的吻他,聽著他粗重的喘息聲,我終於有了一絲報複的快感,就勢坐在他的腿上,一隻手伸向他敏感的地方,用力的揉捏。
這樣的挑逗終於讓他潰不成軍,狠狠的掐滅了手裏的煙頭,他一把摟緊我狂熱的吻了上來計謀得逞,我拚盡全力推開他,然後邪惡的反問:“江銘晟,你這麼禁不起撩撥,是不是還想著我的好,林美琪沒能給你這樣的快樂嗎?你現在是不是很難受?你難受,但跟我有什麼關係?”
他征征的看著我,完全沒想到數月未見,我竟會變得如此邪惡,他眼中的火焰越燒越旺,已經顧及不了他大男人的威嚴,瘋狂的扯掉了我身上所有的衣物。
我沒有力氣掙紮,我的心裏同樣也有小小的渴望,懷念他,懷念和他在一起的那種歡愉的感覺。
沒出息的想,就放縱這一次吧,最後一次,讓我記得他帶給我的快樂。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狂風依舊,房內春光流動,體內欲望之火熊熊燃燒。
“來茴,你永遠都是最能讓我控製不住的女人。”
我還是緊閉雙眼,沒有回應他的話,但一顆心卻波濤洶湧,很不合適宜的想,林美琪住在他那裏這麼久了,依她對江銘晟癡愛的程度,難道都沒有引誘或挑逗過他嗎?難道江銘晟每次都能控製住嗎?
一邊享受歡愉,一邊糾結著這個問題,他的意思隻有我讓他控製不住,別人他都能控製的住,是這個意思嗎?是這個嗎情願一個人糾結死,我也不願開口去證實。
當窗外不再明亮,變成了暗灰色,我拖起疲憊酸痛的身體,一件件撿起地上的衣物穿在了身上。
江銘晟從浴室裏走出來,他溫柔的抱住我,再次霸道的說:“跟我回去!”
我譏諷的笑笑,故意為難他:“如果你娶我,我就跟你回去,可以嗎?不可以的話,就請放了我。”
表情非常的平靜,我根本就不奢望他會答應,反之,我等著他放了我。
“好。”
簡單的一個字,我以為是幻覺,眨了眨眼,我疑惑的反問:“你說什麼?”
“我說好,我娶你,可以了嗎?”
這一次我沒有聽錯,他答應我了,真的答應了,可我卻不敢相信,這是他的真心話,還是一時的權宜之計。
“那林美琪怎麼辦?你不管她了?”
皺了皺眉,他的神情忽而暗淡,沉默了片刻,他沉聲說:“她已經住進了精神疾病醫院,保守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