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管我怎麼虐待他,他也不敢反抗一點點,因為他怕弄傷了我,除了用力的挺進,他就隻能用英文罵我:“You idiot, want to let me leave
you, dream(你這個笨蛋,想讓我離開你,做夢!)
他罵我一句,我就狠狠的抓他一下,指甲折斷了,就用牙咬他,咬的嘴裏鹹鹹的,我用袖子一抹,繼續咬
折騰的時間久了,江銘晟終於在黑暗中長長的歎了口氣,他抓住我的手,製止我的暴力行為:“Are you making love with me? Or is
killing me?(你是在跟我做愛?還是在謀殺我?)
我輕微的喘氣:“Two are(兩個都是!)
“豬頭!”他罵我。
“你才是!”我反罵他。
最後,我們精疲力竭地躺在沙發上,嘴裏發出零亂的喘息。
一切都如同晨曦之霧,看不清前方前不清未來,我不知道我是勝利,還是徹底被他擊碎。我隻知道,滿臉都是淚,淚和汗混合在一起,全沾在了他的身上。
他翻身過來,輕輕地撫摸我的臉,像過去那樣,溫柔而纏綿地吻我。然後,一遍又一遍地叫著我的名字:“來茴,來茴,來茴…… ”
黎明的曙光像初生的嬰兒,透著粉嫩的乳白色,耳邊有人輕喚我:“來茴……”
這個聲音真的很溫柔,似乎從昨晚就開始灌入我的耳中,直到現在。
我睜著朦朧的睡眼,躺在酒店的大床上,江銘晟英俊的臉就在我眼前,含情脈脈的望著我。
“起床了,我送你去醫院。”
美好的早晨就這樣被一句不美好的話打亂了,醫院……真是讓人討厭的地方。
“不去行嗎?”明知道不可能,我還是無理取鬧。
“不行!”他一把拉起我,薄薄的絲被滑了下來,上半身赤裸的暴露,我驚的大喊:“啊……”
“你叫什麼?”江銘晟疑惑。
“你昨晚把我怎麼了?”
我記得我昨晚衣服明明穿得好好的,怎麼現在一絲不掛!
“你說呢?”他露出曖昧的笑容:“昨晚你很熱情,我差點沒招架的住。”
“胡說!”想想自己病懨懨的樣子,再熱情也熱情不到哪裏去,他一個身強力壯的大男人能招架不住?還真把我當豬頭了“不信就算了,快穿衣服回醫院。”
江銘晟扔過來一件嶄新的裙子,波西米亞風格的,我有些茫然,他怎麼會知道我喜歡波西米亞?
“給我買的嗎?”
“當然。”
“你怎麼知道我喜歡這種風格的?”
“昨晚自己說的。”
我更加疑惑了,我昨天又沒喝酒,我會跟他說我喜歡什麼風格的裙子?這也太離譜了吧?
“那我還說了什麼?”我忐忑的問。
“你很想知道嗎?”
“恩!”
他一把抱緊我:“你昨晚就是這樣抱著我,說你最大的夢想就是嫁給我,然後給我生一對兒女,男的叫江相濡,女的叫江以沫。”
我目瞪口呆如果江銘晟說我昨晚告訴他,我喜歡波西米亞的裙子是天方夜談的話,那最後一句絕對是有根有據的,我確實有這麼想過,替他生一對兒女,用相濡以沫來取名字天哪,真想咬舌自盡,我昨晚怎麼會跟他說這些,真是丟死人了,難道他說我昨晚很熱情也是真的嗎?
我深深地,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對於我深夜逃出醫院一事,主治醫生非常的氣憤,他衝我吼:“如果再這樣不珍惜生命,沒人能救得了你!
內疚的低下頭,我用餘光瞥到了江銘晟噴火的雙眼,他一定被醫生這句話刺激的想殺了我
一整個上午,我先是被醫生訓,接著又被父母訓,最後又輪到江母,至於江銘晟,昨晚已經訓的夠多了!
奇跡般的,自從我那一晚我逃出醫院後,連續三天我的病情非常的穩定,沒有再出現任何的不適,而且胃口也很好,睡眠也很好,這一良好的現象,不得我令我欣喜若狂,當然,江銘晟比我還高興。
對於我的良好症狀,醫生做了全麵檢查後,鄭重的宣布:如果能一直保持這種狀況,就表示康複有望,如果隻是暫時性的,那就做好該做的心理準備!
醫生的話像一盆涼水把我衝頭潑到腳,我突然就聯想到了中國的一句老話,回光返照,難道我現在這樣,其實就是回光返照的表現嗎?驀然的,心情變得很不好,我討厭醫院,更討厭這裏的醫生,總是那麼不近人情,連幻想的機會都不給別人留一點,非得把話說的這麼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