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我幹嘛?我可什麼都沒有做呢,若是我看情形不對的話,我可是要落跑的!”莫玲瓏朝著禦無雙挑了挑眉,很多事情,還是要說清楚比較好,要不然的話,還不知道會多艱難呢!
這麼一想,莫玲瓏幽幽地歎了一口子濁氣,接著說道:“我以前倒是沒想到,有朝一日會變成現如今的樣子,以前是不知道會這麼麻煩吧,這樣說才算是比較妥當,現如今,我知道了,我隻覺得十分苦悶,若是可以的話,我倒是希望,這一切都好,要不然的話,豈不就是白費了我的一腔心事了麼?”
“心事,什麼心事?”
“武陵王在邊疆乃是有著熟人的吧,若是可以的話,我想著,我就請求武陵王讓那些人給個信回來,這麼多日子了,杳無音信,別說是依依了,若是我的話,也是要急死了,我原本就是一個十分達觀的人,但是對於這樣的事情,實在是達觀不起來,生死大事啊!”莫玲瓏幽幽地歎了一口子濁氣,若是這樣的話,未免太過殘忍了一點吧,這麼想著,當下隻是緊緊地皺了皺眉,接著說道:‘以前我是不想這些事情的,但是自從依依那天哭過之後,我想了很多,一定還是要知道一個助興,要不然的話,誰也不能放心吧,你說呢?’
原來是打著這麼主意。
隻是倒是不知道,要是武陵王知道自己痛失愛女的話,會不會有多餘的力氣想著這樣的事情了。
這麼一想,當下隻是無奈地笑了笑,接著說道:“這種事情,實在是有困難!”
“為什麼?”
莫玲瓏一聽這話,頓時就是鼓了鼓嘴,接著說道:“難道說,這麼大的事情,你都不準備幫忙了嗎?真是冷漠,太冷漠了!”
“沒有!沒有!”
禦無雙簡直就是無奈了,接著說道:“無恒是我的兄弟,親兄弟,我自然也是十分著急,隻是那麼一個武陵王,今天要是知道自己的女兒不見了的話,定然是要鬱悶的狠了,傷心都來不及,哪裏還有多餘的力氣,幫著我們處理這些事情呢?”
這個倒是很對的了!
隻是在莫玲瓏想到了程依依那張可憐的小臉,頓時就是一陣不忍,接著說道:‘我不管,我還是要去試一試,不試一試你怎麼知道行還是不行呢?’
言之有理。
但是,貌似還是有些事情,是很難為人的吧!
這麼一想,禦無雙無奈地笑了笑,接著說道:“也罷了,既然是你想做的事情,那就去做吧,我不會阻攔你什麼,我們一起去好了!”
莫玲瓏狠狠地點了點頭,莫名的有些感動,這個男人,給人的感覺變了又變,從一開始的冷漠討厭,變成了現在如此暖心的模樣。
這麼一想,當下隻是無奈地歎了口氣。接著說道:“到底哪一個禦無雙,才是真正的你?”
“嗯?”
“我看慣了你的冷漠,但是你現在一點都不,我十分惶恐,不知道哪一個你才是真正的你,要麼就一直這樣,要麼就跟一開始的一樣,你現在如此多變,倒是給人一種十分恐慌的感覺,說真的,我不喜歡!”
看到莫玲瓏這麼可憐巴巴的小樣子,禦無雙哈哈大笑,點了點頭。
“都是我,全部都是我,隻是我現在愛著你,所以才會如此!”
莫玲瓏小臉紅紅,這個無良男人,竟然可以在任何時候,說出這麼動聽的情話來,讓人的一顆心就這麼砰砰直跳。
這麼一想,當下隻是緊緊地皺了皺眉,接著說道:“好不正經!”
一聽這話,禦無雙哈哈大笑,原來是害羞了。
——
武陵王府。
安陵初老淚縱橫,這讓自己入如何相信,這讓自己如何相信啊,難道說,自己IDE好女兒,當真是沒了不成?
“你給本王說實話,我的月兒呢?我的月兒哪裏去了?你怎麼會跟我們月兒生的如此相像?”
簡直就是一模一樣,別無二致,況且,這還不是人皮麵具呢。
寒月哀莫大於心死,早就沒有了折騰的力氣了,癱倒在地,喃喃:‘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會跟一個人,生的那樣像,好似是孿生的姊妹,隻是我遠遠沒有她的命好,我寒月,一直都是寒月樓摟住的禁臠!因為她跟我長得像,所以我知道了禦無雙,所以我愛上了禦無雙,我看大禦無雙對安雲月那樣好,就好像是哥哥對待自己的小妹妹一樣,多麼溫暖啊,我眷戀這樣的溫暖,我想要得到,可是從來都沒有,從來都沒有過,我心裏傷心,難過,不舒服,直到後來,安雲月病入膏肓,一命嗚呼了,我才偷梁換柱,讓自己變成了安雲月,我要的,不過就是想著要離我喜歡的禦無雙近一點,再近一點,隻是這樣,難道說,我這麼做,錯了嗎?不,怎麼會呢,我怎麼會做錯呢?我都是對的,我都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