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雅酒店十八樓。
秋晚立在落地窗前,麵容看起來有些憔悴。
她是昨天到的,一下飛機就吐的昏天暗地,也沒有時間去好好看看這個她曾生活了十八年的地方。相比起五年前,桑市的變化可謂是天翻地覆。
五年了,她最終還是回來了。
“Zora,”輕柔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秋晚回過身,助理米律將電話遞給她道,“白先生的電話。”
“你的狀態ok嗎?如果實在不行,就暫時不用去...”
“我可以的!”秋晚下意識的打斷了白予笙的話。
東皇國際酒店。
狗仔記者隊早已將道路兩邊圍的死死的,閃光燈明明滅滅,大有將今晚這場慈善晚宴全程直播的勢頭。這場晚宴是由桑市三大家族之一的陸家主辦,有知情人爆料,明著是慈善晚宴,實際卻是陸家主母挑選未來媳婦兒的公開宴會。
“今天來的,都是桑市排的上名號的家庭,你上點心,要是看到合適的,就知會展辰給我遞個信。”
陸司容極度不耐煩的倚在沙發後座上,而坐在他身側念叨的,正是陸家主母涼夢。
“媽!”陸司容扶額哀嚎,這話翻來覆去的說了不下三遍,他確實是聽得有點煩了。
涼夢回頭看了陸司容幾眼,也不說話,剛剛還飛揚跋扈的公子哥突然就焉了氣兒。
陸司容摸了摸鼻子,心不甘情不願的應道:“知道啦,不就相親嘛,小爺我上戰場都不怕,難不成來一幫小姑娘就把我嚇著了不成?”
有車駛入,狗仔隊們一擁而上,圍了個水泄不通。
秋晚坐在車裏,皺著眉不明所以的看向身旁的白予笙,白予笙同樣也是不清楚狀況。
他搖下車窗,人群立馬爆發出一陣呼聲:“搞什麼啊,原來不是陸司容啊!”
這麵秋晚搭著白予笙的手臂下車,正準備離開,身後的人群再一次騷動了起來。
“走吧。”白予笙說道,秋晚將視線收回,笑著隨白予笙離去。
慈善晚宴定在晚上七點開始,時間還有些早,白予笙遇到些相熟的集團董事,聊得正好。
秋晚對於上流圈的交際並不熟悉,身旁一個個畫著精致妝容的千金大小姐們,讓秋晚有點煩躁。尋了個空檔,秋晚借機溜走了。
東皇國際酒店臨海而建,秋晚尋著一絲清涼,慢慢踱步到海邊。倚在欄杆處,涼爽的海風一吹,整個人都清醒了不少。
此刻放鬆了下來,才覺得腳後跟一陣疼痛。警惕的朝四周環顧了下。
沒人!秋晚眼中光芒一閃。
利索的脫下鞋子,舒展自己酸痛的雙腳。也不管白大哥看到,會不會又是一頓罵。
身後傳來說話聲,來不及穿了,秋晚隻好迅速彎腰拎起地上的鞋子,提著裙擺匆匆逃離。
“哢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