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城中找了一家華麗的酒樓,更是進了上等間,陳風讓劍長點菜。他也不推辭,自己出來時雖然帶了不少金幣,但能省則省,如今有人請客,自然是不會吝惜自己的口味。當菜都上其了,陳風才淡淡開口。
“我也不給劍長兄繞彎子了,之前在城外有幸得見劍長兄一手劍術超然,定是身懷絕技之人。在下想與劍長兄交個朋友,以後好交流劍術。不知劍長兄意下如何?”陳風目光閃爍著奇異的光芒,看著劍長道。
聞言劍長不動聲色的說道:“想必兄台之前是看錯了,我倒是沒有出劍,恐怕是哪個高人相助,這才得以脫身。至於兄台所謂朋友,在下倒是十分樂意。”劍長這樣說卻是想看看這個陳風是如何瞧出自己用的是劍術的。要知道,這一招明虛如果對劍道沒有深刻的理解,幾乎無法尋其蹤跡。陳風聽了淡淡一笑,說道:“兄台既是這樣說了,我也不便勉強。”他說完,下一刻光滑一閃,一股鋒銳之氣猛然爆出。而在陳風的手中已經是多出一柄寶劍來。劍身長約四尺三寸,通體光滑繚繞,劍鋒更是透著絲絲寒氣。隱約間,在劍身上還有著道道紫氣在升騰,甚是絢麗。
陳風的這個動作引起了周圍一些人的注意,他們無不是發出嘖嘖驚歎聲。寶劍,能來這裏的人都是頗有見識之人,自然是看得出這是一柄好劍。不知道這少年是怎麼想的,大庭廣眾之下也不怕被人垂涎了。
劍此情形,劍長心中明朗,就這一首來看,陳風也絕對是一個用劍的高手,能擁有如此好劍,想必在劍道一行也不俗,能看出自己城外一劍也是可以理解的了。盡管如此,劍長也不會有什麼想法,在劍道一行,他還從未將誰放在眼裏。
“劍長兄現在不該有所隱瞞了吧?”陳風的聲音想起,其中也是透著一絲豐瑞。
“好劍,隻是我這一柄卻是顯得寒磣了。”劍長話音一落手中不知不覺也多了一柄劍,正是那柄樸實無華的英烈。他的寶劍一出,那些周圍人都是投來鄙夷的目光。陳風一劍的光滑甚是絢麗,一出鞘便是震驚全場,而劍長這柄英烈如此的平平無奇還拿出來,簡直是自不量力。可下一刻他們的表情就僵住了。
此時在劍長手中的已經是一柄光滑繚繞且紫氣騰騰的華麗寶劍,而在陳風手中的劍卻詭異的換成了那柄不起眼的英烈。
“紫炎麼?確時是一柄不錯的劍呢!”看到劍柄上的二字,劍長的聲音帶有一絲玩味的說道。
眾人不知道兩柄劍是怎麼交換的,仿佛劍本應該是在那裏一般。可剛才分明不是這樣的啊,就這一瞬,發生這般變化,著實有些匪夷所思。陳風也沒看清少年是怎麼動的,自己隻感覺手中一震,劍就換成另一柄了。
“紫炎劍雖好,可畢竟是他人之物,君子豈有奪人所好之理,還是還回去吧!”劍長淡淡的聲音響起,顯得頗有深意。而下一刻手中華麗的寶劍竟又變成了那柄最初的英烈。
見此情形,周圍的人都是驚駭莫名,而陳風一麵為寶劍失而複得鬆了口氣,一麵也是被劍長那詭異的手法震住了,算是被少年上了一課,劍客的高深不在於他擁有一柄好劍,而在於他是否有著超然的劍法。心中在也不敢輕視。而劍長在陳風麵前展現超長的劍道一行實力,他也不擔心。目前別的不說,單單從劍術上來講,他的底牌不是一般的多。想要控製好陳風,起初取得他的的信任是很有必要的。
“劍長兄這一首甚是了得,陳風這裏甘拜下風了。”遇到了劍道一行超越自己的高手,陳風語氣也是謙虛不少的說道。
“兄弟一詞教的太生疏了,以後就以姓名相稱吧。”劍長淡淡道,似乎平靜已經成為一種習慣。
陳風點點頭,心中對這個神秘的少年也是愈加好奇。
二人在之後的交談中都是紛紛攤牌,他們知道對方竟和自己一樣要去往木蘭帝國的風雪城。當然,事實上劍長早就推算出來了陳風的去向。隻是由於陳風身懷大氣運,即使是聖人也不能完全推算其意圖。劍長也沒有算出陳風去風雪城的目的。但他也不急,反正這一張牌自己已經打出去了,即使有著諸多不確定因素,自己依然有著勝算。
此時,仍是那間仙氣繚繞的華麗宮殿之中,幾位青衣老者神情詫異的彼此對視。
“此番甚是詭異,本已經混亂的天機如今竟重新回到正軌,莫非我等之前演算天機有誤不成?”那一個為首的老者神情中不知是喜是悲。
聞言另外幾位老者也是紛紛搖頭表示不解。
“也罷,隻要那個陳風按照天機行事,我等便是無憂以!帶到大劫將盡之時,我等便從中謀取氣運,一舉成就天道。”老者再次開口,其餘幾人也是心中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