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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依紅擦擦臉,進了歌劇院的大門。剛走到大門口,就見沈院長從裏邊跑了出來。

沈院長說,“小柳啊,聽說有人騷擾你,沒事吧。”

柳依紅淡定了自己,說,“沒事啊,和一個朋友鬧著玩的。”

當天下午,文青就接到了一個黃良民的電話。黃良民氣急敗壞地在電話裏說了昨天晚上的經過,又把柳依紅罵了一頓,說她夜不歸宿是個臭婊子。

文青一聽就很煩,說,“你有什麼資格管她的事,你是她什麼人?”

想不到文青這麼向著柳依紅,那邊的黃良民更加氣急敗壞,他忽然想起了前段時間柳依紅給她說的一件事。此時,為了離間文青和柳依紅的關係,就說了出來。

“你不要再替柳依紅說話,說不定哪天她把你的家拆了你都不知道是怎麼拆的?”

“你什麼意思?”文青不解地問。

“柳依紅說你老公和她一起打牌的時候用腳勾她的腳。”

文青被這話一下氣懵了,她當然不相信周一偉會做出這樣的事來,但這件事的亂七八糟讓她心煩。

“你們的破事和我沒關係,少和我囉嗦!”說完,文青就扣了電話。

文青知道黃良民是個有家室的人後,就勸柳依紅不要再和黃良民來往,柳依紅當時答應的好好的,想不到她不僅瞞著她繼續和黃良民來往,為了在黃良民麵前顯示自己的魅力,還編排出桌子底下勾腳的細節。實在是可恥!

扣了電話,文青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就給柳依紅打了個電話。

“你和黃良民是怎麼回事啊?”

一聽這話,那邊的柳依紅先哭了起來,“剛開始根本就不知道他是有老婆的,知道了就想脫身,這個流氓總是糾纏著我不放,我都快讓他煩死了,你說我該怎麼辦?”

文青知道,這種事情一個巴掌拍不響,和黃良民好,柳一紅一定是有所圖的,再說這是別人的私事,她也管不著。依她的了解,那黃良民未必是詭計多端的柳依紅的對手,吃虧的還不知道是誰呢?於是不等柳依紅再往下說,文青就問,“那桌子底下勾腳又是怎麼回事?周一偉什麼時候勾你的腳了?”

那邊的柳依紅一下啞言。

這件事過去之後,文青好長時間覺得心裏不舒服,和柳依紅的來往也少了。

柳依紅又來找文青,一口咬定是黃良民造謠。文青當然知道不是黃良民造謠,這樣的細節是編不出來的,即便是好的小說家也編不出來,但礙於麵子也就不再計較。後來,和柳依紅又開始有了些交往,但卻是一直疙疙瘩瘩的,再也找不回以前的那種隨意和輕鬆。

時隔不久,又發生了一件極其偶然的事情,這件事徹底改變了文青和柳依紅的關係。

文青住的小區門口有個發廊,發廊裏有個大工有著一手好活兒,因此這個大工手下就有著一批雷打不動的回頭客。文青是這個發廊裏的回頭客。後來,她又把柳依紅引了來。柳依紅也成了這家發廊的回頭客。一個周末的上午,柳依紅來做頭發。做完頭發之後,見時間還早,就買了些水果到了文青家。

開門一看見是柳依紅,文青心裏就有些不自在。但見人家柳依紅沒事人是的還和以前一樣在和她說笑,就覺得自己有點不大氣,於是也就不計前嫌地和柳依紅東拉西扯起來。

兩個人聊了一會天,文青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就說,“你可是該請人家高亞寧吃飯了啊,聽說你又得了個李白詩歌獎。”

聽到這個消息,柳依紅一愣,納悶著文青怎麼也知道了這件事。她是幾天前從高大江的電話裏知道的。知道了自己獲獎之後,她並沒有對任何人聲張。沒有必要說的,等到了時候,自然就會大張旗鼓的公布的,現在她自己說出來,反倒會讓人聯想的太多。

柳依紅佯裝事先並不知道的樣子,異常興奮地說,“是嗎,真的?簡直是不敢相信,你聽誰說的?”

柳依紅從來都不把自己的關係網暴露給文青,文青壓根就不知道柳依紅認識高大江,也不知道柳依紅的消息遠比她的更靈通。

文青說,“還能聽誰說的,老高唄!你抽空請人家吃個飯,我作陪。”

柳依紅忙說,“那是當然的,時間你定!”

文青說,“就今晚吧,我正好一個人在家沒事!”

柳依紅為難起來,因為她已經約了人。這個人她是必須要單請的,早就約好了的。

“我外地來了個同學,有幾個同學說是要一起聚一聚,我挑的頭,換個時間吧,除了今天,哪天都行。”柳依紅斟酌著說,語速有點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