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一塌糊塗,還不能拿手去遮!遮了也挺丟麵子的!
錢童兒看見塔苛這副糾結的表情,她的心情終於爽多了,剛剛被打屁股的怨氣,也發泄了出來。
塔苛調息了一會兒,回頭,看著錢童兒的視線,變得深幽了很多。
那眸光中,傳達了某種綠幽幽的信息。
錢童兒膩了塔苛一眼,問,“你幹嘛?”幹嘛這樣子看著她?她不就踹了他一下蛋蛋麼,又沒踹爆掉!
“你腳上那條傷疤哪裏來的?”
“腳上?”錢童兒低頭瞧了自己腳裸後一眼,抬頭嘀咕一句,“我不知道,小時候弄傷了,忘記了。”
“忘!記!了?”塔苛一字一句的問,問得格外用力。
“忘記很稀奇麼?那時候我還小,五六歲,哪記得住啊!”
塔苛聽見這話,心窩裏極其不爽,不爽得一塌糊塗了。塔苛回頭,對著司機說了句,“開快點,磨磨蹭蹭的,沒吃飽飯啊?”
錢童兒挺驚訝的,這死光頭竟然也有生氣的時候?
她剛說了啥,竟然惹他生氣了?
錢童兒被塔苛帶去了基地療養,錢童兒連拒絕的餘地都沒有。她說想去季小婉家,可是塔苛跟她說,季小婉昏倒了,被送進醫院療養中。
錢童兒就想,要不要她去醫院陪季小婉睡覺?落實自己對爸媽撒的謊言呢?可是她的計劃,還沒有公布出來,就被塔苛那死光頭,扼殺在了搖籃裏,說什麼都不讓她去!硬是逼著她在他的房間裏療傷。
這個基地,樓下挺熱鬧的,不過樓上倒是挺安靜的,樓下的吵雜聲,一點都沒傳到樓上來。雖說這個地方環境挺好的,房間也挺舒逸的,什麼東西都是豪華的,就說客廳那處的吧台吧,亮眼的簡直讓人想醉死在吧台裏,尤其是吧台裏調酒的小帥哥,當真帥得讓人心都碎了的地步!
不過,溫柔鄉再好,可畢竟不是自己家。
錢童兒在房間裏磨蹭著,塔苛就在客廳吧台裏喝著酒,瘸子老三在他獨屬的電腦桌前打著電腦,他嘀咕了句,“塔爺,幫忙來杯酒。”
塔苛拿著兩杯酒,走到瘸子老三身旁,把酒杯遞過去的同時,自己坐在他對麵,然後低頭問,“老三,幫我查一下屋裏那妞的老爸老媽叫啥。”
瘸子老三一懵,問,“你關心人家老爸老媽幹嘛?難不成,想提親?”
塔苛突然笑了下,問,“你說,我的年紀都可以當她老爸了,我能和這小花朵結婚麼?”
瘸子老三說,“對哦。人家十八九歲的小姑娘,一般都不會喜歡比她們年紀大二十歲的老男人的吧!”
瘸子老三一句話,深深紮中了塔苛心防,塔苛下意識的,糾正了他一句,“是十五歲!我和她相差十五歲,不是二十歲!懂了麼?”
瘸子老三莫名其妙的看著塔苛,感覺有點問題。
塔苛推了他一把,說,“別問東問西的,叫你查,你快點查。”
“行行!學校名字報下,我黑它們學校網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