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路平終於想起了眼前之人,可是,這變化未免有些大了,之前隻覺得這女子略有些令人無法接受,想法有些超乎尋常,個性卻也還是個純良的,可是,如今,眼前這個紅衣女子,分明已然成了半妖之體,看她的模樣,也是極其詭異。
其中,當真是疑點重重。淩路平的眉頭皺了起來,看著一直糾纏著淩月的某女,心下的那一星半點的思緒,全部被掐斷,他直接右手成拳,打向了那女子的腹部。
“啊~”紅衣女子痛呼一聲,直直往後退了二步,抬眼,直直盯著淩路平,其雙眸竟是泛起了紅,帶著為數不少的血紅,豔紅欲滴,透著鬼邪之味兒。
“桀桀桀,你打痛我了呢,小冤家。”那女子在狂笑了幾聲之後,便直接從地上緩緩得直起了身子,朝著淩路平的方向再微微放下了身段,將胸口本就遮不住什麼東西的輕紗拉開,露出了其呼之欲出的巨大豐滿。
“冤家,奴家心口痛,幫奴家揉一揉吧。”說罷,還朝著淩路平一個勁兒的送著秋波,那紅豔的唇也微微嘟起,這般香豔,若是尋常的男子,必定是直接將其摟進了懷抱,一解那難解的欲火。
所以說,有時,做事,還真的得看對象是誰!
“是麼,很痛麼?”愚蠢的女人,竟敢如此引誘我的徒兒,看來,也不用在這世上存活了。淩月立於一旁,眼裏帶著暗沉,嘴角輕輕勾,聲音帶著從未有過的磁性與低沉。
淩路平本來還在為解決這女子而煩心,突然聽到了淩月這般的聲音,與那話,心下竟是一沉,難道師傅其實是喜歡女子的麼?還是這麼一個妖嬈之物?
那女子聽到淩月這般的詢問,心下一喜,臉上也直接帶上了愉悅的表情,朝著淩月拋了個媚眼兒,直接將那紅色紗衣脫了輕輕甩至一旁,便身子前傾,將自己巨大豐滿拱向了淩月。
“公子,奴家是真的痛。”說罷,一滴晶瑩之淚直接自她的眼眶中滑了下來,雙眼也微微張大,直直得望著淩月,撇開這女子略帶著些許不自然的模樣,與略僵硬的動作,這,還當真是個天生的尤物。
“夠了,蝶兒,你當你是什麼,竟也敢汙了我師傅的眼。”竟然這般公然引誘自己的師傅,當真是不知死活!淩路平直接一個移步,擋在了淩月的身前,而後左手直接一揮,便將這蝶兒直接甩了開去。
而那如今全身隻餘下了一小塊遮羞之布的蝶兒,哪裏會想到這淩路平會直接不憐香巨惜玉得對她直接出手,再加上其身手哪裏會是淩路平的對手,於是,在被他直接揮開之後,她便是直接跌坐在一旁,目光微愣。
這樣一跌,她原本梳得極精致的發型也已然有些散亂,頭上的那些叮鐺之物,有些已然掉了下來,那原先還能包裹住她臀部的布料,此時已然滑至的腰際,露出了其滿是黑森林的絕秘花園,上身堪堪包住那對豔滿的布料也已往下滑了幾分,已然可見其雪白玉肌之上的點點暗沉。
隻,若是平常之人,在跌倒之後,應該是會驚叫一聲,亦或是在見到自己春光已泄之時,會直接遮掩一二,然而,沒有,這蝶兒竟是直接坐在了那裏,什麼動作都無,就像是一具斷了線的木偶,垂直著四肢,目光發愣而空洞。
“好生詭異。”淩路平看著這樣的蝶兒,眼裏滿是疑惑,這,是什麼東西,像死物一般,卻可如常人一樣行動?
“不過是一個人形木偶罷了。”淩月直接越過了淩路平,走向了此時已然不動的蝶兒,輕輕一個輕拍,那蝶兒便直接癱軟了身子,直直倒了下去,而後,其微抬起頭,朝著巽木方向緩慢的,一字一句的道,“既然來了,何不現身一見呢?”
淩路平心下一凜,何時那裏竟還有人?他放開了神識,慢慢探了過去,果然發現了一股微弱的氣息,直到這時他才後知後覺得感應到了那股陌生的氣息,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若無淩月,自己怕真是怎麼死的,都不會知曉吧?
“哈哈哈,果然是個厲害人物。”在聽到淩月的話之後,那隱藏在背後之人便直接踏著屋頂,飄飄然得落在了他二人的身前。
這是一個充滿著銳智的中年道人,其一身暗色道袍加身,頭上一頂道袍,手上執一拂塵,背後綁著一把帶著銀色劍鞘之靈劍,足下一雙暗色布鞋旁,竟帶著些許暗紅之色。
淩月目光一凜,這人,果然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