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睢緊緊抱著東靈,眼底是濃至化不開的情意,他愉悅得想,真好,東靈終於自由了,又可以像這樣抱著東靈,感受到他透著涼意的體溫。
看著這一大一小,互訴著‘衷情’,淩月突然想起了淩路平,想起了最後,淩路平帶著怒氣直接踏進了小屋的模樣,眸底泛起一絲悔意,隻是,世上之事,從來就沒有後悔之說。
這一切,便隻能等了平兒出關之後,再說了。淩月暗暗得想著,而後斂了斂自己的心神,抬眼看向了仍抱在一塊兒的東靈與曦睢。
“走了。”淩月說罷,也未等這二人有所反應,便直接足下生風,離了開去。
東靈一見,心下一急,便抱著曦睢追著淩月,而去。
帝王居,龍榻之上
東翎正壓著東羌做著愛做的事情,他臉上的神情是魘足與愉悅的,他的下身不停得撞擊著東羌毫無反抗能力的下身,每一次,均狠狠得占有,每一次,均恨不得將身下之人,直接揉進了自己的身體之中。
“父王,您也有感覺的,您看,您也興奮了呢~”東翎將自己的身體略抬一分,而後空下了右手,直接握上了東羌已然慢慢抬起了頭的興奮之源,他激動萬分。
雖說,這男人均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並不假,然,他的父王一直以來,均沒有興奮過,這是第一次,怎麼能不讓他愉悅。
這意味著,他的父王終於開了竅,終於慢慢接受了自己的占有,東翎的嘴角揚了起來,眼角帶著激動與信心,他想,終有一天,他的父王,會徹底成為自己的人,無論是這身,還是那高不可攀的心。
“逆子!”東羌罵完了這一句之後,便將頭一偏,眼睛直接閉上,一副再也不想見到東翎的模樣,但,隻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雖然沒有背棄自己,仍是堅守著陣地,但他的身體,已然背叛了自己,對著東翎的猛烈進攻,投了誠。
好恨,如果現在這副模樣被東靈見到,那可如何是好?東羌一想到那心裏隻有自己的東靈,心裏便一陣絞痛難當,他如何不知東靈對自己的情,一直以為,自己不過是在裝作不知罷了。
是他自己自私,為了這天界,為了這至高之位,他費盡了心思,也不斷得妥協,甚至是不擇手段的,他的雙手已然沾滿了血腥與殘忍,而他,這具與他人發生過關係的軀體已然配不上東靈。
東羌的眸色一暗,眼角慢慢溢出苦澀的淚來,他的心裏其實一直有他,有著那個一心為著自己,愛著自己的東靈,隻是,一切身不由已。
如今,被這逆子欺負成這番模樣的自己,更加是配不上那出塵冰清的東靈,東羌胸口一陣窒悶難當,東靈,若有來世,你我再續前緣。
突然,東翎再一次欺身而上,下身的撞進在這一瞬間更加的猛烈,東羌心下一驚,直接抬眼,轉頭,對上了滿眼均是不滿與欲火的東翎,卻被其目中的灼熱燙得再次想要偏過頭去,不敢與其對視。
“看著我父王。”然而,東翎哪裏肯放過他,直接將他的頭擺正,而後雙眼直接對上東羌,“父王,當真好本事,竟然可以在這樣的時刻,分了神。”
東羌的下巴被東翎直接製住,動彈不得,異常難受,卻又不得不直接與東翎對視。
“不說話是麼?”東翎目光一沉,瞬間如墨般幽暗深邃,“那但不要再說了。”
東翎再無半分溫柔得直接將東羌的雙腿向自己拖了過來,而後,也沒有再給東羌半分心裏準備的時間,直接撞了進去,已然有些幹涸的下體,有些微微泛痛,那刺辣辣的感覺,讓東羌異常難受。
這樣的情況之下,東翎也是異常難受,但他卻不想就此放過東羌,隻要一想到自己的父王心裏還有著另外一個人,他便再也無法控製自己的血性,隻想狠狠得操弄著身下之人,也隻想看到身下之人在他的麵前痛哭。
“父王,不要試圖惹怒我。”因為我怕我會再也控製不住自己從心底泛起的濃烈殺意,直接將您殺死,而後將您的靈魂永遠禁錮在自己的身邊,哪裏也不給去。
東羌看著臉上滿是霸絕的兒子,心裏一陣悲泣,難道自己竟真的要永遠被禁錮在這裏,日日受著這逆子的羞辱,無出頭之日了麼?
不~東羌無法接受這樣的結局,他再次閉上眼,無法直麵正在占有著自己的兒子。
東靈~
正往這帝王居趕來的東靈,突然身子一頓,停下了腳步,他目光哀泣,帶著濃烈得悲傷,看著遠處那金碧輝煌的帝王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