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對君悠悠而言,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她都不願意讓李隊長抱得美人歸。
媽媽是爸爸的,你一個第三者別做夢了!
君鍾清很有可能尚在人世,李隊長甭想插足!
君悠悠也不是很擔心,畢竟管莉對君鍾清一心一意。而且李隊長的相貌也與管莉的理想型相差甚遠。
不過嗎……君悠悠不介意借此混淆李隊長的判斷力,便於期有岸更順利地破案。
是的,她一切的思路皆以期有岸為主線,簡直就是情不自禁。
搭乘警車趕往期有岸的偵探社時,君悠悠一概不答關於管莉的問題,反而將李隊長的思維繞到了趙震的案子上。
她也不能完全斷定李隊長是否相信期有岸不是殺害趙震的凶手,隻不過,能暫且維持友好局麵倒也知足。
君悠悠舔了舔嘴唇,抿掉了唇上茶水澀甜交加的味道,繼而笑口顏開地引導道:
“好的,接下來我們有請李隊長先來發表,鼓鼓掌。”
她像個幼兒園阿姨鼓勵小朋友大膽發言,和藹可親地拍拍手。
牆壁上投落的影子似乎長出了惡魔的雙角和尖尖的尾巴。
李隊長撇撇嘴:
“所以說,憑什麼一定是我先?”
他不服氣地嘟囔:
“萬一我說了,那個混蛋不說怎麼辦?”
期有岸一個淩厲的眼神撇過去,卻被君悠悠更強悍的眼神所鎮壓。
“你怎麼可以不相信同伴呢,這樣是不對的。”
嘴上是這麼講的,心底裏,君悠悠不屑地思忖:
李隊長果真謹慎。期有岸那老奸巨猾的東西,絕對能恬不知恥地幹出過河拆橋的事。
君悠悠清清喉嚨,麵上皮笑肉不笑地道:
“如果期偵探不告訴你,還有我呢?李隊長,你不會連我也不信任吧?”
李隊長扭扭捏捏地冷哼,可能在他眼中,君悠悠還不比期有岸有可信度……
君悠悠立時沉下臉來。
“我都這樣低三下四的了,你還想怎麼樣!你到底是說還是不說!”她目光幽幽,怪是駭人。
李隊長打了個寒噤,隨即嘴皮不停地答:
“我們已經從大廈的視頻監控得知,酒店服務員不是為了送餐才出入頂層。據說,那兩個死亡的女性中有一個是他的女朋友,他不滿自己的女友從事見不得人的行當,因此早做了打算。”
李隊長可不認為君悠悠哪裏低三下四了,要不是看在管莉的麵子上,他才不會輕易就範!絕對不是被她給嚇到了!
李隊長挺直胸膛,義正言辭地道:
“他利用每次為英俊傑送飯的機會獲取了大門的密碼。”
說到這裏,李隊長停頓一息,似笑非笑地斜睨過去:
“這不到一天的工夫我們警方就得到如此多的下落,期偵探,你又打探到什麼?行了,別不好意思,就算你沒什麼用,也在我的意料之中。”
要不是君悠悠笑眯眯地凝視著他,期有岸真懶得搭理李隊長。
“你所指的這個酒店服務員其實就是偷窺狂。”
期有岸冷笑道:
“我已經從線人口中得知,他在房間裏安置攝像頭,拍下女友的一點一滴。女友和他分手後,他又糾纏不休……所以說,與其說他是為了幫女友脫離虎口才違法私闖民宅,倒不如說是為了滿足偷窺的欲望。”
話音落下,場麵有瞬間的尷尬。
“偷窺狂?”李隊長驚得跳了起來:“你確定?”
李隊長眼珠亂轉,最後落在君悠悠身上。
他嚴肅地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