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傑…。”孟逵哭喊著朝楚傑奔去,柏曉鬆將其死死攔住。
“你他娘的,我殺了你。”孟逵縱身一躍,一矛刺向柏曉鬆。
對方,則用雙劍來回撥擋,柏曉鬆是已冷靜而著稱的,他有雙能感知一切,洞悉一切的眼睛,他能預測出對方的下一秒的動作,並由這動作斷定自身的出招,此刻他覺察出對方是情緒急躁的狀態。
於是,轉身做出逃離狀,他確定孟逵會來追趕自己,想趁對方不備,給對方一個回馬槍。
他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但回過頭的結果是,孟逵丟出手中的長矛,直勾勾地刺進他的胸腔,“給我滾。”緊接操起盾牌狠狠砸在柏曉鬆的太陽穴上將其打飛出去。
至死,柏曉鬆都沒想過,為什麼孟逵會丟出武器,他為什麼沒預測出孟逵會丟出武器?
“楚傑…,楚傑…。”孟逵手持盾牌奔跑向黑衣武士,縱身朝其撲了過去。
武士見狀忙抽出楚傑體內的利刃,但沒來及閃躲,孟逵縱身躍起一盾打在他的臉上。
孟逵沒了武器隻拿著盾牌狂歐對方,口中不斷叫道:“看我不把你砸扁,砸成漿糊。”
對方壓根沒有還擊的餘地,不斷持劍抵擋,但他的力氣哪有發起火來的孟逵大,不一會便倒在了地上。
穆景晨見狀想去幫忙,但他的刀卻被逐漸失去意識地楚傑緊緊握在手中。
“放手,我給你個痛快。”
“我死也不會放手的。”楚傑輕蔑一笑,另一隻手挪住穆景晨的手肘。
忽然,天空中躍下一隻黑影,趁孟逵不注意,一支紅色棍子死死打在孟逵的後腦,鮮血頓時迸出,孟逵轉頭看去,一位身穿黃色衛衣的紅發男子,正一臉怒容地瞪著他。
見孟逵半個腦袋已被棍子打得凹了下去,於是他舉起棍子,正麵朝孟逵襲來,“再吃我一棍。”
孟逵想躲閃,但一把長劍從他的後背“撲哧!”一聲貫穿到他胸口,他轉頭看向身後的武士,憤怒地說道:“你他娘的真卑鄙。”
話剛說完,一棍朝他額頭打來,棍勢如驚濤駭浪,孟逵見後微閉雙眼,“看來我是死定了。”
忽然,空中一支黑色的毒針直直刺進紅發男子的眼中,“啊……。”對方嘶吼,頓時捂住雙眼,“好疼啊,我看不見…了…。”男子閉起眼睛,眼裏流著鮮血,棍子掉落在地。
緊接又一隻黑針射向與楚傑對峙的穆景晨,覺察情況不對的他,丟掉手中的劍,擺起了迎擊措施。楚傑應聲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吐著鮮血。
孟逵見狀,立刻掙脫武士的刀刃,回頭一盾擊退對方,縱身跑向楚傑。
“楚傑,楚傑?”孟逵喊著,由於流血過多,楚傑已昏死過去。
“不知是何方神聖,居然使出如此卑鄙的手段,用暗器實在是有傷大雅。”穆景晨與武士兩人肩並肩,一是防止對手偷襲,二是防止孟逵襲擊。
此時,一人從薄霧之中緩緩走出,他麵帶一副猙獰的麵具,左手拿著一支黑色吹箭筒,右手握著一隻金色的小短劍。
他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楚傑與頭破血流的孟逵,眼睛漸漸濕潤了。
“你他娘的來這裏做什麼?找死嗎?快滾!!”孟逵見後朝其怒吼。
男子聽後喃喃輕語,“我早就說認識你們是段孽緣,但孽緣也是緣,總不能你們死,我卻跑了。”男子將一朵火紅的四瓣鮮花扔在地上,其中兩片花瓣逐漸失去了顏色。
“方才使用暗器的人是你嗎?”武士惡狠狠地問道。
“哼哼,”男子冷漠一笑,“都過來吧,看我不打死你們。”
秀一的傷口越來越大,流得血越來越多,他試著拔出胸口處的箭矢,但箭矢卻拔不出來,他注視眼前的劉珂。對方也目瞪口呆地注視自己,“為什麼我會受傷呢?眼前這家夥不可能出手啊?”
霎時間,又一隻箭矢襲來,秀一立刻用瞬身閃了過去,一人從箭矢飛過的方向緩緩走來。
“你還忘了一點,射手與射手的競爭,不光是精準度,殺傷力與速度,還有一點則是箭矢的距離。”對方用粗啞地嗓音說道。
“你是誰?”秀一喝問對方。
“艾歐尼亞第一射手,猩紅之弓劉長洲。”一位身材修長的長發少年,踱步來到秀一身前,他穿著修身禮服,打著紳士的領結,手中拿著一把紅色彎弓。走到劉珂的麵前,朝劉珂地臉狠狠打了一拳,怒斥道:“聖廟的臉都讓你丟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