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天陽心頭一緊。
“你怎麼知道陳潭現在很危險?”
悲傷咆哮道:“我……你管我怎麼知道的,趕緊去給我解決,陳潭要是死了,你特碼會被係統抹殺的!到時候老子也得跟你們一起陪葬!”
要不是那聲音隻是出現在牧天陽腦海中,牧天陽會百分之百確定這三樓樓頂會被他的聲音給掀翻掉。
牧天陽道:“知道了,沒人能動我兄弟!”
到這裏,牧天陽的身上突然爆發出一股濃烈的殺意,把天文天武,君葉幾人給嚇了一大跳,那對雙胞胎也是頓時臉色蒼白。
“陽哥你……”
“牧少,你怎麼了?”
牧天文跟君葉一齊開口問道。
牧天陽沉聲道:“葉少,你記不記得前天的事?”
君葉幾乎沒有思考:“前天?你是說你們跟劉家的事?當然記得,我當時還上去助了一臂之力呢。”
牧天陽一邊有著,一邊將天文天武與劉家爭執之後,遇見那些蒙麵人的事完整的說了出來。
君巧巧驚呼道:“竟然還有這事?那個家夥這麼喪心病狂啊,不知道你們牧家的地位嗎?”
君葉道:“那現在有陳潭兄弟的線索了嗎?”
牧天陽點點頭,道:“陳潭,極有可能在城主府當中!”
“什麼!”
君葉有些不敢相信。
按照牧天陽所說,那麼他們肯定是要到城主府鬧上一鬧的,如果陳潭真的在城主府,那牧天陽肯定是要殺人的。
剛才的那股殺意,君葉除了在老一輩的長輩身上碰見過外,幾乎沒有遇到過。
但是別忘了,君葉的二娘,與城主的夫人可是一對好姐妹,牧天陽要是在城主府鬧起來……
頭疼啊!
牧天陽拿出了陳潭塞到牧天武衣服中的令牌,道:“葉少,你跟那什麼王哲有來往,這個東西,你應該知道吧?”
君葉將被幹掉的血跡包裹著的令牌接過來,臉色微微一遍。
這個東西,就是城主府的身份牌,而且跟王哲的那塊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令牌的後麵,雕刻這一個“衛”字,意味著這個令牌的主人是一名城主府守衛。
“這是陳潭被擄走前給我們留下的線索,除了城主府,我也想不出來還能有哪兒。”
君葉歎了一口氣,說道:“牧少,如果陳潭兄弟的是的確是城主幹的,到時候如果起了爭執,可不可以放過城主夫人,她……”
牧天陽搖了搖頭,道:“葉少,不是我不給你麵子,你知道的,如果真的是城主幹的,我是不會給自己留下禍根的,希望你明白!”
君葉並沒有因為牧天陽的話語而感到難堪,修煉界都是這樣,他沒有資格去評價誰,更何況牧天陽還是在理的這一方,再者說就算牧天陽屠了城主府又怎樣?
牧天陽可是牧家少族長,難道就因為二娘的好姐妹而跟牧家開戰?
顯然不太現實。
唉。
君葉歎了一口氣,沒有說話。
很快,幾人再次來到了之前的一樓處,依舊有著稀疏的人們,倒是沒見了王哲的身影。
君葉隨便拉來了一名奇物商盟的守衛。
“王哲呢,那家夥去哪了?”
被君葉一把拉到麵前,那名守衛別提多害怕了,磕磕絆絆的道:“回,回大人,王哲少爺剛才被城主大人的衛兵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