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任利劍贏了一把,該是他發牌了,通過他的眼神就能看出來,這把他要出千。
賀秋風輕咳一聲道:“耗子,你和這家棋牌室的老板任利劍,應該都會千術吧?像那些洗牌和偷牌的手段,都會吧?”
“我會,但任老板不會,任老板就是個生意人,經常玩,但他不出千的。”耗子的心理素質還是很可以的。
可賀秋風剛才的話卻讓任利劍的心猛顫了一下,抓著撲克的手一哆嗦,一打撲克掉落。
“耗子都說了,你不會千術,你還緊張個雞蛋呢。”
賀秋風把任利劍把牌撿起遞給他,同時卻偷走了兩張A。
在耗子的眼皮底下做出這麼大的動作,賀秋風也想好了,如果耗子發現了,那就開打,砸了聚寶盆棋牌室算了。
如果耗子沒看出來,那麼牌局繼續。
果然,耗子緊緊盯著賀秋風,還是沒發現他偷走了兩張A。
你以為你咋呼老子,老子就不出千了,依然千你啊!
任利劍給自己發的是方片6QA金花,本來想做牌套賀秋風的,可是被賀秋風剛才咋呼了一下,任利劍的水平最終還是被影響到了,隻做到了給自己的是大牌,沒能控製住賀秋風的牌麵。
賀秋風知道所有牌的順序,即便不提牌,也知道,三張牌有一張梅花A,加上剛才偷走的紅桃A和黑桃A,他可以配出豹子A來。
柳雁莎和白影菲扔牌後,賀秋風和任利劍又幹上了,已經暗牌十幾個來回。
任利劍認為這把牌穩贏,恨不得讓賀秋風把剛才贏到手的連同本金都給輸出來。
剛才賀秋風在暗牌時,兩隻手很自然地從扣在牌桌上的牌麵晃過,就已經把牌麵換成了三個A的豹子。
至於多出來的那兩張牌,賀秋風已經在扔錢時飛入了牌堆。
耗子緊緊盯著賀秋風,卻絲毫沒察覺到賀秋風的動作,水平孰高孰低已經見了分曉,差距非常懸殊。
如果賀秋風的千術是100分,那麼任利劍和耗子,連及格的水平都沒有。
“一直暗下去也不是個事!任利劍,我知道你撈本心切,這把但凡有一個A,我就跟你走幾圈。”
賀秋風說完就驚愕地嗯了一聲,證明他已經看到了一個A,耗子趁機想看賀秋風的牌,卻被賀秋風的大手巧妙擋住了。
耗子心裏不爽,臉色陰沉。
“我耗子是個有人品的人,即便看到了你的牌麵,也不會給任老板傳遞信息的。”
“既然是我的牌,就不能輕易讓你看到,就好像你的女人洗澡,不能讓我輕易看到一樣。”
“找打?”耗子怒了。
“打起來,你還真不是他的對手,他會功夫。”任利劍心說,前段時間我沒在聚寶盆棋牌室出現,其實就是讓賀秋風給打傷了,隻是沒好意思告訴你們。
“真新鮮,你還會功夫呢?”耗子鄙夷道。
“煙海會功夫的人很多,而且高手很多。”
賀秋風心說,就連雄風榜排名第六的楊鐵山,都被我弄死了,我不認為你這隻耗子比楊鐵山更厲害,惹惱了老子,一個高掃腿就把你的腦漿踢出來了。
耗子甚至很想和賀秋風比劃幾下,他可是練過一段時間散打的,以前經常提著砍刀砍人的。
可現在牌局如火如荼,嚴重不是動手的時候,如果壞了任利劍的好事,那可是要吃不了兜著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