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雪自然有何鬆柏的聯係方式,這就一個電話撥了過去。
何鬆柏已經和老婆躺到了床上,懷裏摟得就是結發之妻。
這個女人年輕的時候沒少受累,保養也不算好,到現在已經是人老枯黃,一點美麗的痕跡都找不到了,但何鬆柏對她,還是很有感覺。
對何鬆柏這個有心人來說,懷裏摟得不隻是老婆,還有過去那麼多年酸甜苦辣的經曆。
手機放在床頭櫃上,習慣性的24小時開機。
看到來電是白飛雪,何鬆柏越發感覺到事情非同小可,趕忙接了起來:“白老板,你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有些真相,你以前想必是不清楚,但現在,必須讓你知道了。”
“你說。”
“電話裏沒法說,你來我的別墅。”
“那好,我過去,不過你要等一會兒,我已經躺下了。”
“不用著急,路上開車慢點。”通話結束,白飛雪軟綿綿地把手機放到了一邊。
“何鬆柏對上官鴻很忠誠?”賀秋風道。
“何鬆柏是上官鴻的左膀右臂,感恩於上官鴻的提攜和重用,自然很忠誠。”白飛雪道。
“會是愚忠嗎?”
“非常有可能是愚忠,但有一點是肯定的,得知韻之海服飾公司製毒,何鬆柏會被驚個半死。”
“這人沒有心髒病和高血壓吧?”
“何鬆柏不會功夫,但身體還是很硬朗的,嚇不死他的。”白飛雪道。
何鬆柏過來了。
雖然不會功夫,可不代表他沒膽量,他竟然是一個人來的,甚至連個司機保鏢都沒帶。
從中,賀秋風也看出了何鬆柏這個人的光明磊落,而何鬆柏的相貌是國字臉,身材不算魁梧但很精幹,第一印象很為不錯。
盡管賀秋風到了煙海以後掀起了不小的風浪,但何鬆柏對他並不熟悉。
“白老板,你身邊這位是……”
“我的朋友,賀秋風。”
何鬆柏輕皺眉頭想了想:“豪格俱樂部現任老板,好像就是賀秋風?”
“就是他,而且現在,豪格俱樂部那座樓的產權都已經是他的了,我把那座大樓的產權賣給了他。”
白飛雪並沒有說,那座大樓是送給了賀秋風。
何鬆柏是個注重禮數的人,雖然是淩晨在一個特殊的環境第一次見麵,但還是寒暄了幾句。
“來杯咖啡提提神?”白飛雪道。
“也好。”何鬆柏道。
白飛雪煮咖啡去了,賀秋風和何鬆柏都坐到了椅子上。
何鬆柏掏出了莊園玉溪,微笑道:“來一根?”
“好。”
賀秋風接過了何鬆柏遞給他的煙,點燃抽了一口,露出了很友好的微笑。
看到了賀秋風剛才的微笑,何鬆柏終於可以肯定,賀秋風對他沒有敵意。
白飛雪端了咖啡過來,在賀秋風的身邊坐下來,神情間的那種韻味讓何鬆柏看出來,白飛雪和這個叫賀秋風的男人,關係不一般。
“何總,你知道上官老板為什麼跑了嗎?”白飛雪道。
“怎麼能是跑了?他去出差了,以前也經常出差的。”何鬆柏道。
“這次他可不是出差,而是真跑了,他製毒,犯到了賀秋風手裏。”白飛雪道。
製毒兩個字,就好像是兩道驚雷,在何鬆柏的頭頂炸響,沒有高血壓,可何鬆柏的血液瞬間上湧,一時之間頭暈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