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雄風這個晚上的運氣還真是很不怎麼樣,他剛說出潑婦,韓韻嬌就走了過來。
韓韻嬌的微笑清冷,盯著袁雄風的臉看了片刻,出拳打到了他的胸口:“袁雄風,你這個老混蛋,說誰是潑婦呢?”
“老婆大人,我錯了,我真不該說你是潑婦,如果你的心裏不痛快,盡管發泄到我的身上。”
袁雄風對韓韻嬌,那當然是非常的心疼,而他們之間的愛情,也絕對是經得起時間和空間考驗的。
平時,袁雄風人在華夏國煙海,韓韻嬌人在美國拉斯維加斯,相隔上萬裏,但他們的心一直都是連在一起的,而韓韻嬌的身心,也從沒有背叛過袁雄風。
韓韻嬌還真就把她這段時間積壓的憤怒都發泄到了袁雄風的身上,用皮鞭狠狠把袁雄風給抽了一頓。
為了讓韓韻嬌打得痛快,袁雄風甚至脫掉了上身的衣服,此時袁雄風的身上,縱橫交錯的全都是鞭痕。
袁雄風的抗擊打能力強大,盡管陣陣疼痛襲來,但他還是可以忍受的。
韓韻嬌看在眼裏,頗為心疼,抱住了袁雄風痛哭了起來,約莫十分鍾後,她的哭聲才漸漸變小,進而變成了抽泣,說出來的卻是:“決不能讓我們的女兒變成賀秋風的情人,我們的女兒,絕對不能給任何男人做情人。”
袁初夏站在一旁,低著頭,心說,親愛的媽媽,難道你不希望我擁有甜美爛漫的愛情?秋風哥已經闖入了我的心裏,恐怕今生今世,我都不會愛上第二個男人了。
但袁初夏也隻能是在心裏如此想,斷然不敢把這些想法說出來,否則韓韻嬌剛熄滅的怒火就會重新燃燒起來。
……
賀秋風帶著狂劍客到了豪格俱樂部。
豪華的房間,賀秋風也把田大勇叫了過來,微笑道:“我和狂劍客的打鬥已經結束,從今以後,狂劍客和你一樣,都是豪格俱樂部的副總,你們兩個不要產生什麼隔閡,最好是能變成朋友,協助我管理好豪格俱樂部。”
“是!”
田大勇和狂劍客異口同聲道。
就這樣,長腿歐巴崔敏傑的三師父血雨劍狂劍客,變成了賀秋風的手下。
崔哲路和崔敏傑做夢都沒想到的事,卻真正的發生了。
而此時崔哲路的別墅,氣氛很詭異。
崔哲路抽著雪茄,歎息道:“不管怎麼說,以後都不用擔心狂劍客對我們下手了。”
“賀秋風這個人,還真是強大到了不可思議,沒想到他真的能打敗狂劍客,而且是赤手空拳戰勝了狂劍客的血雨劍。”崔敏傑道。
“這個世上,如賀秋風一般強悍的人太少了,所以我們以後絕對不能和賀秋風作對了。”崔哲路道:“賀秋風開價的確是狠,但我明天會按照約定把一個億打給他。”
“算上這一個億,賀秋風從我們手裏弄到的錢,就接近三個億了,好大一筆錢。”崔敏傑道:“事情就壞到了韓韻嬌那個女人的身上,我真想脫掉韓韻嬌的衣服,狠狠折磨她。”
“這種想法最好不要有,不管是賀秋風還是韓韻嬌,都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人,以後我們父子不要囂張了,夾緊尾巴做人吧。”
“做人就是要囂張點,這樣才能活得有滋有味,夾緊了尾巴做人還有什麼意思?”崔敏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