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山春開始沉默,約莫幾分鍾後,才道:“雖然這裏是韓國首爾,雖然我們的勢力很強大,可同時麵對兩個華夏國的特種兵,真不是鬧著玩的。”
“為了狸貓去得罪賀秋風和張順,不如交出狸貓,拉攏賀秋風和張順。”賈淨沙道。
“在昨晚的事發生前,你的這種建議還是可行的,但是現在,賀秋風和張順那邊的人,把我的兒子打成了那個樣子,受傷那麼重,即便日後慢慢好起來,也會變成一個病秧子,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樸山春道。
“難道老板想把賀秋風和張順都弄死?”
“正是。”
“難度很大。”
“我們有的是高手,隻要找對了機會,就非常有可能。”樸山春惡狠狠道:“我是韓國首爾大佬樸山春,整個韓國,乃至國外,都有我樸山春的傳說,我絕對不是病貓!”
二老板賈淨沙對大老板樸山春是有點崇拜的,聽到了樸山春的豪言壯語,那種崇拜再次襲來。
現在的問題是,到底要不要出五百萬美金,把亞披雷給贖回來。
亞披雷是個高手,可樸山春的手下,比亞披雷厲害的人,還有好幾個。
可如果不把亞披雷給贖回來,傳出去了,就會惹來內部人和外部人的非議,壞了名頭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五百萬美金我出得起,五千萬美金我都出得起,可是把這麼多錢白白給了賀秋風和張順,我不甘心啊,他們算什麼東西,他們怎麼有資格要我樸山春的錢?”
“可以先給了他們,以後再讓他們加倍吐出來。正如狸貓那個混蛋,以前在意大利米蘭,狸貓收留你時,一天收你五千美金,八年後的今天,老板卻找到了機會,一天收狸貓五萬美金,翻了十倍。”
聽到賈淨沙如此說,樸山春的嘴角露出了愜意的笑,可是想到自己的兒子樸月彬傷得那麼厲害,他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有沒有可能不讓賀秋風和張順得到錢,還能把亞披雷給救出來?”
“辦法隻有兩個,一個是偷偷潛入天順汽修廠,救亞披雷出來;第二個就是,在給錢的時候偷襲,讓幾個高手過去,錢箱子裏裝上槍,打開箱子驗錢瞬間,開槍滅掉賀秋風和張順。”
賈淨沙說出的兩個方法,都是辦法,可也都不是辦法,因為危險係數都太高了。
樸山春琢磨片刻道:“有能力潛入天順汽修廠的人,隻有一個,那就是巴哈杜爾。”
“老板,我們想到一起了,巴哈杜爾會開鎖,而且戰鬥力強悍,比亞披雷厲害了很多,但巴哈杜爾是不是賀秋風和張順的對手,就很難說了。”賈淨沙道。
來自尼泊爾的巴哈杜爾,是樸山春手下的三大高手之一,身材壯碩的巴哈杜爾,絕對是個很狂暴的高手。
樸山春的腦袋都有點疼了,忍不住出手揉了揉太陽穴:“我太想讓賀秋風和張順快點完蛋了,可是讓巴哈杜爾潛入天順汽修廠,不如讓巴哈杜爾帶幾個人去給賀秋風和張順送錢。”
“老板英明!”賈淨沙也這麼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