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杭天賜,貌似很會為鮑蒼鬆著想,可是當南邪刁難鮑蒼鬆時,杭天賜卻是一個屁都沒放。
原因就是,杭天賜和南邪一樣,都是首爾申南汐的人。
五年前,申南汐把杭天賜派到了景湖,到了鮑蒼鬆的身邊,慢慢讓杭天賜變成了鮑蒼鬆的義子,為的就是那個少有人知道的秘密。
這個秘密,杭天賜知道,但南邪並不知道。
南邪隻會給申南汐賣命,得到金錢,得到美女,但申南汐的很多秘密,南邪根本就不了解。
當鮑蒼鬆苦悶的時刻,杭天賜和南邪卻是對視了一眼,兩人的嘴角,都笑出了一個微微的弧度。
下午。
鮑蒼鬆給花仙子的賬戶打款五百萬,然後撥通了花仙子的電話。
“你的打款,我收到了。”
“我幾點去你的別墅?”
“傍晚六點。”
“就不能快點?”
“我和你不同,你不用坐診,可我每周都要至少坐診兩天,病人們很需要我,所以我不可能為了給你拿真元丹就提前回去。”
“難道在你的眼裏,我連個普通的病人都不如?”
“既然你病了,找我買真元丹,那麼在我的眼裏,你和其他的病人是一樣的。”花仙子道。
鮑蒼鬆的肺都快氣炸了,很憤懣地掛斷了電話,將手機扔到了桌子上。
“花仙子那個娘們很有味道,你覺得她和我配不配?”南邪的嘴巴歪了歪。
盡管南邪是首爾申南汐的人,可一時之間,鮑蒼鬆還是很想吐南邪一臉,在鮑蒼鬆看來,南邪一百個配不上花仙子。
“老鮑,你這麼猶豫,難道你認為,我忍者南邪,配不上花仙子那個娘們?”
“配得上。”
“等殺了賀秋風,樸雲姬歸申爺,花仙子歸我!”南邪狂笑了起來。
杭天賜輕輕地笑了笑,貌似很讚同南邪。
五點多,賀秋風和花仙子從仙草堂回到了別墅,樸雲姬快步跑了過來,腳步在賀秋風和花仙子的麵前停下。
“你們終於回來了!”
“出了什麼事?”賀秋風道。
“其實也沒出什麼事,隻是白天你們一直不在,我的心裏很空。”樸雲姬道。
花仙子知道,樸雲姬的這種感覺叫慌亂,心裏沒底才這樣,可她還是微笑道:“看來你的心裏已經有了賀秋風,見不到他,就會空落落的。”
“才不是。”
樸雲姬清麗的臉蛋,刷的一下就紅了,那種嬌美更加的真實,就好像天邊的雲霞一般燦爛。
“秋風,你看,樸雲姬的臉都紅了,如果你還不親她的臉一口,你就不是男人!”花仙子道。
臥槽!
怎麼能這麼說呢?賀秋風立刻就親了樸雲姬的臉一口。
樸雲姬的臉騰地一下燃燒了起來,就連她整個婀娜的身體,都好像冒起了熱氣。
“賀秋風,你這個混蛋,我跟你拚了!”
樸雲姬非常反感和男人靠近,可是現在,卻有個男人親到了她的臉上。
看到樸雲姬撲了過來,賀秋風並沒有閃避,就讓樸雲姬飽滿的身體撞上來。
“哦啊……”
那一瞬間,樸雲姬惱羞成怒,可賀秋風卻很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