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長山一聲吼叫,厚重的大手拍到了圍棋盤上,棋盤碎裂,黑子和白子都被彈飛起來,散花似的落到地上,四處翻滾。
費三郎嚇得臉色蠟黃,身體哆嗦了起來,慶幸的是,顏長山隻是拍碎了棋盤,並沒有拍碎他的腦袋。
又是一個小時過去了,還是沒有樊夢的任何消息,顏長山琢磨片刻,決定給樊夢去個電話。
樊夢的手機已經到了賀秋風的手裏,看到來電,就知道這個沒有標注名字的號碼是顏長山。
接起來的瞬間,賀秋風吹起了口哨,悠揚的口哨對顏長山來說就像是追魂曲。
“你是賀秋風!”
“是我。”
“樊夢果然落到了你的手裏?你還真行啊,你怎麼知道我要綁架段琴歌?”
“你猜。”
“難道是我的身邊出了叛徒?”
“你自己琢磨,還有,如果你想讓樊夢活命,那就出一個億來贖她。”賀秋風道。
顏長山怪笑起來:“你哪隻眼睛看出來樊夢值一個億?她渾身上下所有的部位加起來,都不值一個億。”
“那你的情人媚星呢?如果你不管樊夢的死活,今晚我就睡了媚星。”賀秋風道。
“你敢!”
“怎麼不敢,脫掉媚星的褲子,對我來說是很簡單的事,不管是媚星妖媚的臉還是火爆的身軀,對男人都有著強烈的吸引力。”
“你……”
顏長山快被氣得吐血了,他沒有老婆,而媚星就是和他走得最近的那個女人了。
他玩過很多女人,可他已經把生兒子的希望寄托在了飽滿又火爆的媚星身上。
“如果你不出一個億把樊夢贖回去,今晚我就把媚星玩了,我玩起女人來,有的是手段。”賀秋風道。
顏長山的腦海浮現出異常火爆的情景,就好像賀秋風已經脫掉了媚星的小褲,入侵了媚星的身體。
“好吧。”
顏長山同意了,可他也快要吐血了。
猛烈咳嗽幾聲,顏長山麵目猙獰看向了費三郎:“他媽的,樊夢落到了賀秋風的手裏,賀秋風找我要一個億,真以為老子的錢是大風刮來的啊?”
“顏爺,好像該是五毒太保出手的時候了。”費三郎陰沉沉道。
“五毒太保的任務是看管我培養的那些毒物,讓他出手很不恰當。”顏長山道:“這麼多年來,五毒太保的任務隻是看管毒物,我從來沒讓他出手對付過誰。”
“五毒太保的功夫,甚至比我更高,或許隻有他出馬,才能成功把樊夢帶回來。”費三郎道。
“讓我考慮一下。”
顏長山並不在乎樊夢的死活,就算賀秋風直接把樊夢殺掉扔了,他都不會心疼。
可他最擔心的就是,賀秋風把媚星給玩了。
片刻後,顏長山的嘴角抽搐起來:“不能讓五毒太保出手,如果他死了,我就少了一個得力幹將,我的那些毒物,可就沒人管了,難道要我親自去照顧那些毒物?”
費三郎又想說什麼,沒敢開口,很擔心顏長山會吩咐他麵對麵和賀秋風談,如果到了賀秋風的海景別墅,他還有命活著離開嗎?
“看來隻能去求我那個弟弟了。”顏長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