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
顏長琳竟然在賀秋風的麵前哭了起來。
賀秋風覺得有點奇怪,就憑顏長琳的心理素質,被他說了幾句,不應該哭出來。
難道顏長琳是想用眼淚做鋪墊,然後對他說點什麼?這個女人很狡猾,而且很會煽情。
會利用眼淚的女人是聰明的女人,顏長琳就是其中很出色的一個。
果然,數分鍾後,顏長琳說出了讓賀秋風很為震驚的話語:“我的二哥顏長河不得不把我的大哥顏長山送到了海月精神病院。”
“顏長山瘋了?”
“三番五次被你折磨,我的大哥顏長山精神徹底崩潰,已經瘋了。”
“你親眼看到的。”
“我沒看到,當時送大哥去精神病院,我沒去,是我的二哥顏長河告訴我的。”
“知道了。”
“賀秋風,這場交鋒,你是勝利者,雖然失敗者顏長山是顏家的一員,可我還是很佩服你,以後,我打算和你交個朋友。”
顏長琳伸出了手,賀秋風和她輕輕地握了一下,可顏長琳卻俯身下去,對著賀秋風的手親了一口。
也別說,顏長琳這個五十多歲的女人,嘴唇還是很柔軟的。
賀秋風帶著顏長琳到了地下室房間,婉晴撲到了顏長琳的懷裏大哭起來。
“婉晴,你受苦了。”
“老板,謝謝你來接我,如果你不來,我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呆在這個昏暗的地下室房間,簡直比死了都難受。”
婉晴哽咽的話語很真誠,至於她與賀秋風之間達成的默契,她不會輕易告訴顏長琳。
“我們走吧。”
“好。”
婉晴擦掉了眼淚。
顏長琳帶著婉晴離開了,賀秋風的嘴角飛過了一抹輕笑。
花仙子對著賀秋風的胸口推了一把:“你不打算去洗一下手嗎?”
“為什麼洗手?”
“剛才顏長琳那個老女人不是親了你的手一口嗎?難道你很喜歡她的味道?”
“好像沒什麼味道。”賀秋風把手放到鼻孔下聞了聞。
“這口味重的,醬油倒多啦,整道菜都變成黑色的了,黑木耳啊黑靈芝……”花仙子很有節奏地說著,邁著妖嬈的腳步上了樓。
天黑了下來,燈火閃亮起來,冷風吹動,賀秋風開車到了浪潮迪廳。
在阿炳的管理下,浪潮迪廳就和火麒麟酒吧一樣火熱,每天都會有不菲的收入。
可阿炳的心裏很清楚,浪潮迪廳的這點收入與賀秋風的身價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麼。
所以不管身為老板的賀秋風是不是經常過來看看,阿炳的心裏都沒有怨念,他隻知道,賀秋風是個對朋友和手下都很仗義的人,跟著賀秋風混,心裏踏實。
“老板,從你的臉色我就能看出來,你又有了疑慮。”阿炳道。
“的確是有點疑慮,開一瓶白酒,來房間,一邊喝一邊聊。”賀秋風道。
“好。”
總經理房間。
阿炳給酒杯裏倒上五糧液,舉杯道:“老板,我敬你。”
碰杯後,賀秋風一飲而盡,然後把顏長山住進了海月精神病院的事告訴了阿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