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鬆齊可算瞧出來了,這姓趙的壓根兒就沒安好心,也不是真正對蘇楠好!
明知道蘇楠是開了兩天一夜車過來的,現在又那麼晚了,若隻是吃頓飯那也正常,算是盡地主之誼。
可尼瑪吃完飯還要求去唱歌,還叫那麼一幫子人,姓趙的既然都已經是老總了,特麼的難道就不知道蘇楠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嗎?
由此可見,這王八蛋壓根兒就是一肚子壞水,瞧著他和包房裏那些人的眼神,楊鬆齊一眼就看出,這姓趙的是在打蘇楠的主意!
果不其然,一頓恭維後,這些人就開始以各種各樣的借口找蘇楠喝酒,明擺著是想把蘇楠灌醉。
或許是蘇楠有求於人,所以也是來者不拒,隻要找她喝酒,她都會笑盈盈的端起杯子和對方碰杯。
“一杯一杯喝不過癮,楠楠,我們那麼久沒見了,今天說什麼都得好好和你喝一瓶!”
趙誌國開始放大招了,直接抄起兩瓶酒,而且不是啤酒,還是特麼的洋酒!
楊鬆齊頓時就坐不住了,蘇楠的酒量如何他很清楚,所以剛開始還能淡定,但這會兒可不能坐視不管,這瓶子酒要是吹下去,那非得酒醉不可。
“我來吧!”
楊鬆齊笑著走了過去,衝趙誌國笑道,“蘇部長兩天沒有休息了,這麼喝身體肯定吃不消,所以這瓶酒就由我來代勞了吧。”
“嗬嗬,不必了,我和楠楠是好朋友,這是我們好朋友之間的事,不用別人代勞。”
趙誌國的語氣雖然客氣,但那神態極為不屑,壓根兒就沒把楊鬆齊放在眼裏,在他眼裏,楊鬆齊就是個小司機,而且特別礙眼。
“嗬嗬,我知道周總為人熱情,不過就像你剛才所說,你們既然是好朋友,那就得替對方著想才對。蘇部長連續幾天沒有休息,如果真的是朋友的話,應該多多體諒她才對。”
楊鬆齊繼續笑著和對方周旋,雖然他的性格比較崇尚以暴力來解決問題,但真要耍起嘴皮子來,肯定不會比公關部的任何人差。
這話說的極其巧妙,一方麵給足了趙誌國麵子,但也同時堵住了他所有的退路,如果他依舊要堅持下去,那意思就是沒把蘇楠當朋友看待了。
“哈哈,這位小兄弟說的也是!”
趙誌國哈哈一笑,心裏卻把這個礙事的家夥詛咒了幾百遍。
見自己的計劃被大亂,當然不可能就此放過這個礙事的家夥,眼珠子一轉,心裏邊便有了主意,衝楊鬆齊陰陽怪氣道,“那行,這瓶酒我就不喝了,你要是喜歡喝酒的話,這瓶酒就送給你,這可是法國波爾多酒莊出產的好酒,估計你以前從來沒喝到過吧。”
這話明顯是在損楊鬆齊,有種居高臨下的感覺。
“哈哈,趙總真是見識廣博,不過這次你可說錯了。”
楊鬆齊根本就沒把趙誌東刻意侮辱他的行為放在心裏,要跟自己比見識?行,那小爺今天就好好跟你上一課!
“噢?哪裏錯了?還請兄弟明示。”趙誌國麵上很是不屑,以為對方是在裝逼。
楊鬆齊淡然一笑,搖了搖手裏的那瓶酒,笑道,“這瓶酒來自意大利的莫卡酒莊,除了瓶子上標注的名字以外,這款酒還有另一個名字,叫做娜塔莎,是這款酒的創始人漢斯先生,因為思念她逝去的妻子產生的靈感,從而調製出了這款酒,娜塔莎就是他亡妻的名字。”
此言一出,所有人皆是一愣,感到非常不可思議。
趙誌國麵上微微抽搐了一下,感覺特別跌份兒,咬牙道,“你說的這些怎麼證明?難道你和那個所謂的漢斯先生很熟?”
所有人聽了這話頓時一陣哄笑,“哈哈,哥們兒,那個叫做漢斯的是不是你的結拜兄弟啊,你對這款酒這麼熟悉,你是不是也參與了調製啊,哈哈!”
楊鬆齊看著這些人側嘲笑,臉上則是一副淡然,心道:漢斯那家夥要是在場的話,肯定會樂開了花,還別說,當初漢斯調製這款酒的時候,遇到一個瓶頸,還真就是楊鬆齊給他出了個注意,最後才突破那個瓶頸,才最終產生了這款酒。
要說漢斯是自己的結拜兄弟,那簡直是想得美,那家夥充其量也就是自己的小粉絲,當初沒少屁顛兒屁顛兒的纏著自己討要一些調酒的配方。
“哈哈,這個很簡單,我可以告訴你們一個法子,去證明我說的是真是假。”楊鬆齊說這話的時候是笑著說的,而且心裏邊卻一點也不生氣,因為這種層次的人連讓他生氣的資格都沒有,這幫人在他眼裏,隻是一群嗡嗡亂竄嘩眾取寵的蒼蠅而已。
“什麼辦法?”一人好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