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無歡勝利了,但是子凝還是很心疼:這一凶險萬分的虛招,無歡畢竟被杜確的刀鋒邊緣劃傷好幾個地方。聽見子璿一說,著急的跑了過去推開門一看,雲遊正在為無歡的左臂上藥,傷口不深,長約三寸,鮮紅的血肉還是刺痛子凝的眼睛,“。。。唔。。。嗯?你怎麼來了?唔。。。”看來可不是一點都不疼,無歡一動,還是皺起了眉頭。子凝走過來,眼淚也滴滴答答落在無歡肩頭。
雲遊搞定事情,收拾藥箱準備離開,“那,師傅說,到時候去找師祖,你不要誤了時間。”“放心。”雲遊合上門出去。無歡輕輕替心上人拂去眼淚,“別哭了,眼睛會腫的。我這不是沒事嗎,幾處小傷而已,嗯?”說著輕輕把子凝抱在懷裏,安慰的撫著她的背。
子凝把下巴靠在無歡肩頭,心中一動卻又急的起來,被無歡一把抱回,“沒事,那兒沒傷。”“。。。還好隻有這一次了,要不然真是讓人擔心。。。今天太凶險了。”無歡笑笑,“這也是一種考試啊,這樣才能讓師傅師祖知道我們到底學到了沒有啊。”“那,之後你們去見師傅,說了什麼啊?”“嗯,師傅說三日之後去見他,分開去。會傳授劍門的最高劍法。有兩個,一個叫一劍西來,一個叫天外飛仙。”“飛仙?飛仙不是你的劍嗎?”“嗯,天外飛仙是有這把劍的時候配合創立的一招劍法。”“那你努力這麼多年,為的就是這個嗎?”“不是,習武不為這個,是為了強健體魄,保護我愛的人。”
說著還輕吻子凝的耳朵,惹得子凝一陣癢癢。“再說了誰學哪一招,隻有師傅知道呢。”“那為什麼還要去見師祖?”“那就不知道了呢。總之,這陣子總算忙完了,日子馬上到最好的時候,我們出去玩啊。”子凝憐愛的撫摸無歡的臉頰,“好。”
第二天嘯歌醒過來,才發現原來子璿一早就過來了,正坐在一側溫情的看著自己,心裏有暖暖的感覺,不過還是有點尷尬。“你怎麼來了。。。”掙紮起身,傷口還是痛,冷汗還是爬出來一點。子璿忙把她按下,“別動別動。。。還疼嗎?”“能不疼嗎我的祖宗誒,好歹也是被飛梭刺了。。。嘶。。。”子璿又不慎按到了她的傷口,實在是疼啊。“我。。。”“子璿啊,別動她了,我來我來。”雲遊和子清過來了,子清把眼含淚水有點著急的子璿扶開,微笑著搖頭,示意她過來吧,放鬆讓雲遊來。嘯歌實在疼得難受,嘴上可不打算饒她,“就是。。。我們這皮草肉厚的,就當不起你們千金小姐的伺候了。。。你要是能把自己照顧好了我就燒高香了,”
未及她劈裏啪啦的說完,子璿奪門而去。得,好心當驢肝肺,就算你不這麼想偏這麼說,誰一下受得了啊。雲遊看著子清,眼神裏問著,幹嘛不去哄哄?子清朝嘯歌努努嘴,要去也得是她去哄啊!
病床上的嘯歌愣神,無言默默躺下。
換完藥出來,雲遊默默拉著子清的手,兩人往清幽山中慢慢走去。多年來,私會總是在此處。“兩年不見,好想你。”雲遊轉過身,牽著子清的雙手,溫情的看著她,“我也是。你的樣子,夢裏總是那麼近,醒來總是那麼遠。”雲遊微笑,暖人心扉,“那,宮裏一切如何?”子清知道,她們的感情,和宮中種種牽連太多,雲遊不得不關心,縱使這件事說出來實在難受,“唉,父皇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大哥二哥和弟弟們爭鬥不休,爭奪殺伐不止。唉,隨便他們吧。隻要不會影響到我和你,我什麼都願意。”雲遊憐惜的把她抱在懷裏,明白對方為自己受的苦,也堅定相信著彼此的愛,“那,過段日子,你要回去了,我就陪你回去吧。”“嗯?”子清笑笑,撫著她的背,“我害怕,再和你分離那麼久。”
心裏暖流流動,“好。過兩天你們見過了師傅,就帶著子凝她們出去玩玩吧,難得這麼長時間出來,好好見識揚州山水。”“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