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顯然是被嚇壞了,居然愣在了原地,藤原見他無動於衷,便惱羞成怒起來,直接拿出了槍,“嘭!”的一聲把那人給崩了,然後又對著人群道,“不聽皇軍的話,就隻能去死。”說完,他掃了一眼人群,指了指站在人群前麵的一個男人,道,“你去。”
那個男人很個頭很矮,第一眼看上去就覺得這個人很滑。
男人不敢怠慢,連忙走了過去,藤原遞給了他一把刀子,道,“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男人點了點頭,說,“皇軍,您放心吧,我以前跟我爹學過殺豬。”
騰原聽了便大笑了起來,拍了拍男人,道,“哈哈,皇軍就喜歡你這樣的良民,去吧。”
男人賠笑,然後便慢慢的走向了木架子上的那個男人。
大舂吐了一口唾沫,罵道,“這個狗漢奸,要是有機會讓老子逮到,老子定饒不了他。”
“那叫你你會怎麼做?”喬誠問。
“反正刀子在手裏,直接把那鬼子給捅死不就成了嘛,這個賣國狗,真他娘的不是個東西。”
喬誠笑了笑,沒有應聲。
男人走到了架子旁,一邊把玩著手中的刀,一邊笑著對架子上的人說,“六子呀六子,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啊,咱們這算是啥?仇家相見,冤家路窄?不管怎樣吧,今天你算是栽到我手裏了,這可是天意,老子今天就要活剝了你,你可不能怪罪兄弟啊!”
說完他便舉起了刀,往六子的一隻手腕上割了一刀,鮮紅的血液噴湧而出,架子上的六子一直在搖頭,無奈嘴裏被塞了東西,說不出話來,隻能任由男人宰割。
男人又看著六子笑了笑,然後便彎腰對著傷口吹了下去,六子的眼瞪的老大,臉上的表情吃了芥末還難看,嘴裏還一直在嗚嗚叫,卻叫不出來。
這時,藤原走到了男人的身後,他拍了拍男人,男人抬起了頭,他臉上已經全是鮮血,就跟吸血鬼一樣,顯得十分猙獰。
藤原遞給了男人一把打氣筒,示意讓他用打氣筒來代替嘴,男人趕忙接過,他轉過身去,直接把打氣筒的管子塞進了六子的傷口裏,然後便開始打氣。
六子的眼睛裏布滿了血絲,由於疼痛,臉上的肌肉都扭曲變了形,汗水泉水般的往下湧,搭配上他那半張無皮臉,如同從地獄裏走出的修羅,顯得極為駭人。
不一會兒,六子的手臂便有了以前的兩倍粗……
藤原又回過頭來看了看喬誠,發現喬誠的眼神有所改變,便皺了皺眉頭,到很快就恢複了過來。
他對另一個日本人說了幾句日語,那個日本人便走到了馬車旁邊,拿了一個麻袋,帶著另外兩個日本人走到了那群女人前麵,拿麻袋的日本人站在原地,另外兩個日本人則走到了人群中間,其中一個日本人抓了一個孩子便想往外走,但孩子的母親卻不肯,死死的抱著孩子,一邊哭著一邊說皇軍饒命,放過孩子什麼的,但日本人哪聽這些,另一個日本人直接一槍托把孩子的母親砸暈了。
孩子大約有兩三歲的樣子,一直在哭,拿麻袋的那個日本人覺的孩子煩,竟然拿出刀子來,朝著孩子的嘴便伸了過去,孩子正在哭,嘴是張著的,日本人刀子剛進入,孩子的嘴裏便吐出血來,日本人把刀子拔了出來,然而,刀子上竟多了一塊肉——舌頭。
那孩子叫的聲音更大了,也更難聽了,不知道是不是舌頭沒有了的原因,但是過了一會兒孩子咳嗽了幾聲便不叫了,可能是被血嗆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