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小玉身上發現白耳軍的令牌,證明了馬誠就是凶手。”諸葛小舒毫不示弱,據理力爭。
不遠處的馬誠嚇著跪在地上:“啟稟皇太後,奴才冤枉,冤枉啊。奴才在巡邏時,不小心丟了令牌,沒想到撿到令牌的洛水宮奴婢,不僅不上交,反而占為己有。”
諸葛小舒扭過頭,殺人的目光:“你撒謊,黑白顛倒。”
皇太後嗤之以鼻:“馬誠,哀家讓你執行刑罰,誰讓你跪下呢,給哀家繼續的打。”
“諾。”馬誠高興爬起來。
“騰”一聲。
與此同時,皇上站了起來,一聲不吭,天生龍威,緩慢走了過去。馬誠嚇著目瞪口呆,皇太後皺著眉頭,鳳眸緊鎖皇上的身影。
諸葛小舒也望著皇上,心不安跳著。
皇上伸出手:“把棍子給朕。”
張超嚇著慘家連連:“皇上,饒命,饒命啊。”
諸葛小舒也失望的別過鵝首,不再去看。
“諾。”馬誠竊喜遞了過去。
皇上剛接過來棍子,便猛地用力砸了過去。
“啊。”傳來一聲慘叫。
諸葛小舒忙回頭望去,看到馬誠額頭鮮血飛濺,慘叫驚恐。
皇上一邊打,一邊罵:“你個狗奴才,連朕的人都跟打,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看朕今天不將你給打死。”
馬誠在地上掙紮:“皇後,皇太後救命啊,救救奴才啊。”
諸葛小舒驚歎,這皇上夠陰險,狗腹黑的,不過也夠好樣的。
皇太後大怒:“住手,皇上,你連哀家的話也不聽嗎?”
諸葛小舒內心嘀咕,裝沒有聽到,沒有聽到。
皇上立即收手,轉身跪下行禮:“皇兒不敢。”
“哀家看你就是敢。”皇太後嘲諷。
皇上麵不改色:“若是母後您打皇兒的奴才,皇兒不敢有任何的違背。但一個奴才都敢打皇兒身邊的人,這若傳出去,難免讓天下百姓取笑。”
“休要狡辯,是哀家讓馬誠教訓張超的。”皇太後鳳眸如火。
皇上沉默幾分:“母後,我們先不管他有沒有殺害小玉,但身為宮中侍衛白耳軍副將,沒有經過朕的允許,就闖進洛水宮中,欲對朕的嬪妃心懷不軌,豈能放過?”
馬超連滾帶爬到皇太後跟前,猶如一隻落水狗:“皇太後,奴才冤枉啊,冤枉,奴才沒有進入洛水宮中,更沒有對諸葛美人有任何不軌行為。”
皇上扭頭望向旁邊的妃子道:“馨貴人,你來說,馬誠到底有沒有偷偷進入過洛水宮?”
馨貴人溫柔端莊,睿智藏身:“回稟皇太後,回稟皇上,妾身也聽洛水宮中的奴婢說,馬誠在子時過後,偷偷潛入諸葛美人的寢宮。”
皇後眼睛瞪大,脫口而出:“誰?”
“洛水宮的奴婢小美。”馨貴人。
皇後:“傳她上殿。”
皇太後瞪了一眼皇後,但為時已晚。
諸葛小舒花容暗淡淒傷,自己在寢宮中的事情,自己都不知道,馨貴人卻知曉。顯然說明,這個小美的奴婢,是馨貴人的人。
到底自己寢宮中,有多少皇後、馨貴人、陳貴人等安排過去的眼線呢?
不過馨貴人若是真的幫到自己,自己也不會去計較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