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媛好奇:“皇上,您不為諸葛娘娘擔憂嗎?”
皇上一揮手,氣勢磅礴:“擔憂什麼,沒看到朕的愛妃一副天不怕、地不怕,遇皇後滅皇後、見貴人誅貴人的氣勢嗎?”
“皇上說的有理。”具媛回答一句,覺得皇上並非真心關愛諸葛小舒。無意間,看到皇上不再比劃的手,安靜的垂落,劇烈顫抖。
原來,皇上在掩飾內心。
洛水宮。
諸葛小舒一邊朝寢宮中走,一邊問:“請問馨貴人,您的九龍杯是什麼時候丟的?”
“今天……”
馨貴人剛說了一句,猛然間想到諸葛小舒是剛回到皇宮中,忙改口:“我是今天上午才得知妹妹寢宮睡房中,也有一個九龍杯。姐姐的九龍杯,丟失有個四五天了。”
諸葛小舒蹙眉:“是誰在我的睡房中,看到九龍杯了?”
“是奴婢。”跟隨馨貴人身後的一位丫鬟回答。
諸葛小舒杏眸一亮,嚴肅:“你不是我洛水宮的人。”
“諾,奴婢是芳馨宮的人,今天上午來這裏找小柔玩耍,無意間看到的。”丫鬟。
寢宮中,中間位廳堂,收拾的幹幹淨淨,物品都擺放的整整齊齊;左右兩邊分別是偏方,是居住在洛水宮中奴婢們所居住。
當穿過廳堂,不理會兩邊偏方,走進諸葛小舒的寢臥後,瞬間所有人都驚呆。地麵是擦得幹幹淨淨,幾乎可以倒影出人的嘴臉;床榻也收拾的整整齊齊,是大小姐閨房的秀潔;但四周的架子,以及櫃子上,都落滿一層厚厚的灰塵。
諸葛小舒攤開手,一臉無辜:“對不起,讓皇後娘娘、馨貴人你們見笑了。平常奴婢比較懶,所以隻收拾睡覺的地方。”
皇後一臉不屑。
馨貴人一進來就環視四周,尋找的目光,明亮,落在九龍杯上,拿起一看:“皇後,請您做主,杯子地下刻著‘馨’字,這是奴婢的九龍杯。”
皇後也等了這關鍵時刻,怒威暴露:“諸葛小舒,還有什麼話可說?”
“有。”
諸葛小舒不怒自威,迎向皇後目光:“你們瞧這九龍杯放的地方,跟其他物品放的地方,有什麼不一樣?”
“能有什麼不一樣,桌子上的物品,都是你隨手放的吧。”皇後嗤之以鼻,一進門,就看到邋遢的屋子,就認定諸葛小舒是個邋遢的人。
諸葛小舒做了個萬福,行禮:“回稟皇後,奴婢命令過洛水宮的奴婢,睡房一個星期,不,是七天打掃一次。這才過了五天,還沒有來得及打掃。”
“嗬嗬,身為皇上的嬪妃,把睡房弄得這麼髒,怪不得皇上不寵幸你。”皇後冷嘲熱諷,心頭對諸葛小舒的怒氣,減少許多,似乎認定之前聽到的謠言,都是空穴來風。
諸葛小舒恍若未見,繼續:“架子上已布滿一層厚厚的灰塵。若真的是五天前,奴婢偷了馨貴人的九龍杯,擺放在這裏,那麼九龍杯會落上一層灰塵,拿起來時,架子上會留下很清晰的印記。”
說罷之後,諸葛小舒便拿起旁邊幾個擺設品,在灰塵襯托下,都留下清晰的印記。再看馨貴人剛剛拿起九龍杯的地方,僅僅隻有一個模糊的痕跡,下麵還都是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