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然被蘇涼笑眯眯的攔住,“哪去啊?公子在?”蘇涼把手指在所有包廂虛指了一圈。
“蘇小姐,請別為難在下。”一然也是頭疼,這個神經病自己還不敢打,不敢罵,這可是偷看主子洗澡並且調戲主子都沒被亂棍打死的人物,天知道主子是怎麼想的。
“大傻,你說我怎麼為難你了?”
雖然大傻,哦不,是一然表示:我不是大傻。
但是……算了,愛咋叫咋叫吧。
一然沉默了,要是蘇涼和他打架他是一點都不怕,可是和蘇涼理論?嗬嗬,拉倒吧。
沉默著繞開蘇涼,蘇涼也不擋著了,直接跟在走。
一然沒法了,讓跟吧,自己要完。不讓跟吧,不能打暈丟開,要是鬧起來,雖然現在大家都沒人注意這邊,鬧起來不注意都難,果然……遇到蘇涼這神經病就是沒好事。
“老大,你先上去吧。”
一然瞬間覺得這聲音猶如天籟,自己以前怎麼會覺得二然整天羅裏吧嗦的煩呢?這一點都不煩,一點都不煩,以後他愛說多少話就說多少話。
一然麻溜的就走了,不走留著被神經病同化?二然雖然話多,但是不該說的絕對不會說,對主子的忠誠肯定毋庸置疑,他這麼說,肯定是主子已經知道了自己為難,所以讓二然來攔住蘇涼的。一然又悄悄的在心裏誇了下自己的聰明才智,居然隻是讓二然來攔住,果然,這神經病……啊呸,是蘇姑娘在主子心裏還是很有位置的,還好自己沒有打暈丟出去。
一然就這麼走了,蘇涼也不追,笑眯眯的看著二然,“咋啦,二狗子,公子想我了所以讓你來迎接我?不用客氣了,我自己走。”
蘇涼抬腳就往裏麵走,然後聽到關門的聲音。
蘇涼回頭一看,這小門被關上了?放狗子再關門?這叫什麼事啊?
看看二然嚴肅冷峻的表情,哪怕蘇涼神經再大條,也覺得自己好像闖進了什麼不能來的地方。忽然有點怕怕的。
訕訕的前進也不是,退也不行,猶豫了幾秒鍾,決定還是假裝什麼都沒察覺到,免得被殺人滅口。
二然直接扯住她袖子往後拉,還是一句話不說,但是意思很明顯:你不能去。
蘇涼使勁的甩了甩袖子,沒掙脫,然後又加上另外一隻手扯袖子。
為什麼不知道掰二然的手?嗯,這絕對不是蘇涼覺得掰手很困難,是她忘了,她隻想把屬於自己東西——袖子扯回來。
然後不管她是使吃奶的勁還是爆發洪荒之力袖子還是紋絲不動的在二然手裏。
這說明了兩件事,二然力氣比自己大多了,還有這衣服質量不錯,搞了這麼半天袖子居然還是好好的。
蘇涼決定保留體力,萬一一會兒要被滅口了,有一點的機會也要跑啊,雖然自己屬於不死身,但是重來也是很麻煩很浪費的事,好不容易混了臉熟。
“二狗,你再不放開我,我就要喊非禮了。”
蘇涼說完這句話,隻見二然冷冷的一笑,蘇涼已從心裏冒出台詞:你喊吧,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的。
然後自己就可以說:你瞎啊,外麵那麼多人。
事實告訴我們,就算是戲精上身,在這古代獨角戲也是唱不了的。
蘇涼等了半天,二然一句話都沒有說,她以為二然一定是個性格高冷的殺手流派了,正在腦子裏搜索電視劇裏麵冷漠殺手是如何被感化的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