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百萬和王二丫頗感欣慰,自然無有不從的。
容千雲於是收拾東西,約了幾個玩的好的朋友,剛好周邊有個古鎮,幾人一拍即合,定了三天的旅程,坐上大巴,出發了。
大巴開出沒多遠,一陣睡意襲來,容千雲抱著自己的小包,打著哈欠對身邊的小美說:“我睡一會,到了叫我。”
也不知道小美回答沒回答,容千雲頭一歪,神速睡了過去。
好像才睡了幾分鍾,耳邊忽然出現了一陣吵鬧聲,砰砰砰動靜極大,容千雲心裏想,到了嗎,這麼吵,小美怎麼不叫她呢。
可她實在太困了,眼睛怎麼也睜不開。
讓我再睡一會,就一會。
那聲音越來越響,像是砸門的聲音,不是在大巴車上嗎,怎麼聽著感覺不對。容千雲一個機靈,睜開了眼睛。
眼前的場景讓她愣了一下,她已經不在大巴車上了,而是在一個不到二十平米的小房間裏。
房間看起來有些年頭了,牆上的灰都已經剝落,牆體凹凸不平,強迫症看了得難受死。地板潮濕的不行,腳落在地上,感覺鞋底都被黏住了,就在容千雲睜開眼的這瞬間,一隻蟑螂飛快的爬了過去。
屋裏擺設也簡單,一張單人床,一個看起來年代久遠的衣櫃,半邊衣櫃早就沒了,可以清晰的看到裏麵的東西,隻有幾套洗的發白的衣服。
還有一張桌子,就是容千雲趴著睡的這張,這張瘸了半條腿的課桌,被充當了書桌,寫字台,以及飯桌。
不要問她為什麼知道,看看上麵擠擠挨挨的東西就知道了。容千雲嚴重懷疑這是從垃圾堆裏掏出來的,事實證明,她的猜想是正確的。
經曆了好幾世,容千雲以為自己的心髒足夠強大了,看到這個房間,還是受到了不小的衝擊。
這屋裏唯一稱得上亮點的,大概就是窗台上那一抹綠色了,原主人在如此艱苦的條件下,還有心情養花,不得不說是積極樂觀的典範了。
婆娑又給了她一個驚喜。
每當容千雲覺得情況不能再壞的時候,比如變成一根人參啊,被人吊起來虐待啊之類的,婆娑都有能力刷新她的三觀,告訴她,你以為這是最壞的了嗎,不,還有更壞的。
不過容千雲暫時沒空去質問它,因為她再不去開門,那扇看起來就搖搖欲墜的門板,大概就要在敲門人的蠻力下壽終正寢了。
按照這個遊戲的尿性,她未來極有可能還要在這裏生活很長一段時間,出於人身安全考慮,這扇門還要繼續活下去。
“千雲,你在不在,快開門,我沒有時間了,你開開門,我想跟你說幾句話。”一個少年的聲音傳了進來,急促慌張,仿佛正在遭遇超出他年齡範疇的事情,他無力解決,因而格外暴躁。
容千雲聽得心驚膽戰,沒有時間這種話不要亂說啊,如果要列一個影視劇十大不詳的金句,這句一定名列其中,而且排名不會太低,一般電視上說完這句話後,肯定會有人嗝屁。
她一邊快步走去開門,一邊抓緊時間整理腦海的記憶,接收到的第一個信息就讓她虎軀一震,有種容光煥發的感覺,孤兒這種狗血瑪麗蘇人設,終於還是不可避免的出現了。
在門板快要被外麵發瘋的人敲碎之前,容千雲成功打開了門。然後她還沒反應過來,一個懷抱就將她淹沒了。
啊啊啊,不要抱這麼緊啊,是想通過這種方式謀殺她嗎?
容千雲本能的使勁掙紮,那雙還不是很強壯的手臂緊緊圈住她瘦弱的脊背,粗重的喘息聲炸響在耳邊。
“不要動,讓我抱一下,千雲,我真想你。”
哦,不是仇人啊,那就抱吧,容千雲如他所願的停止了掙紮,乖巧的依偎在少年結實的胸膛上。
腦海裏跳出一句話,“這是你這一世的指定cp,名字叫做謝縉。”
這一次的cp倒是出現的很及時,沒有唧唧歪歪拖劇情,容千雲比較滿意。她被謝縉攬在懷裏,順便就捋了下腦海裏的記憶。
謝縉是本地黑幫老大謝瞬的二兒子,今年十六歲,跟原主,也就是現在的容千雲是初中同學,他們現在已經初中畢業了,處於升高中的假期當中。
這位謝縉同學,是個富二代,人設定然是酷帥狂霸拽的,眼高於頂,身後跟一群小弟,誰都看不上,偏偏看上了女主,原因僅僅隻是因為一個現在已經不可靠的吻。【涉黑了,不行!修改!都市類不能涉黑!】
這種設定……嗯,係統高興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