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浩天迫切的看向了秦墨淵,這王爺性格乖張,此次若是他能鬆口才算好,若是不肯,怕是浩兒此番真是在劫難逃!
“這至尊藥鼎,倒是可以借去,隻是這東西是側妃的陪嫁,如此也要問過她的意思才算妥當。”
秦墨淵一邊說著一邊在心中冷笑,若是此時雲浩天知曉他兒子的傷勢是何人所為,也不知他會作何反應。
“夫君說的是,我倒是忘了,這東西原本就是妹妹的!我們自然願意去救人,可還要去問陳妹妹是否願意才行。”
兩人一唱一和,雲浩天聽他們二人說話心情忽高忽低,差點就要崩潰。
“那還煩請王爺王妃與那側妃說上一二,老身這邊多謝了。”雲浩天站起身來深鞠一躬,雲傾城和秦墨淵兩人對視一笑。
“這事好辦,父親稍等片刻即可。”雲傾城一邊說著一邊笑得燦爛,這臉上的表情看在雲浩天心裏隻升起一股異樣來,如今的局勢讓他來不及多加思考,眼看著事情出現了轉機,自己定要把握這機會才是!
一頓飯吃的味同嚼蠟,陳秀秀小心翼翼陪著笑臉,就是為了讓秦墨淵能夠多看她一眼,她今天特地命人梳了個飛天發髻,畫了桃花妝,可是秦墨淵的眼睛裏卻隻有雲傾城。
看著兩個人雙雙離去的背影,陳秀秀暗自垂憐,她沒有想到要破壞秦墨淵和雲傾城的感情,可是秦墨淵也是他的丈夫,她隻是卑微的想要分得一點寵愛,縱使卑賤如塵埃也沒能換來秦墨淵那含情脈脈的一眼。
回到偏房,陳秀秀看到了丫鬟正在門邊打盹,她輕輕的推開了房門沒有驚擾任何人,煉製仙丹是需要閉氣凝神全神貫注的事情,稍不留心就會走過入魔,所以陳秀秀平日裏慎之又慎,輕易不會拿出家族的至尊藥鼎煉藥。
躺在床上,陳秀秀輾轉反側,心心念念的都是秦墨淵,想著他俊秀的眉眼,想著他挺拔的身姿,慢慢的有了倦意,就在假寐之時,聽到了外麵丫鬟的歡快聲音:“拜見王爺。”
小小丫鬟戰戰兢兢卻又急於表現,因為自從來到了祁王府邸還沒有看見過那王爺的樣貌,因為自己主子不受寵,她也跟著受苦,現在終於有幸可以得見王爺的姿容,竟還有一瞬間沒反應過來,回過神來這才驚慌的行禮。
躺在秀床上的陳秀秀半夢半醒,本來想起來行禮,可是已經聽到了門響,隨即腳步聲一點點的靠近,最後在床邊站定。
“秀秀?秀秀?”雲傾城輕聲喚了兩聲陳秀秀的名字。
聽到聲音陳秀秀不免失落,本以為秦墨淵會進來,沒有想到秦墨淵會把雲傾城看的如此之重,就連進她的閨房都不願意,索性就裝作假寐不醒好了。
“秀秀?”雲傾城自然知道陳秀秀是在裝睡,想來自己這幾日一直都獨霸這秦墨淵,這陳秀秀心中有些吃醋是必然的,她伸手推了推陳秀秀的嬌軀。
“嗯?”陳秀秀沒有辦法再裝下去,隻能幽幽醒來,揉了揉眼睛,看了一眼雲傾城急忙下床行跪拜大禮。
“妹妹失禮了,姐姐來了怎麼沒讓丫鬟通報一聲,還讓姐姐站在這裏等我,是妹妹的不是。”
雲傾城本來對外表柔弱的陳秀秀就沒有什麼惡意,現在看到陳秀秀竟然如此的卑微,更加不好意思開口求人了,門外的秦墨淵看到了這般情景直覺好笑,原來雲傾城也有不好意思開口的時候。
“秀秀,起來吧。”秦墨淵看到陳秀秀衣著整齊也就走了進來,第一次來到秦秀秀的房間,卻沒有多看一眼,直接說道:“那雲丞相果然又想要借著藥鼎,如此倒也不錯,你隻需要在這鼎上做些手腳,做個順水人情,打發了那雲丞相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