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的走廊上,隨著羅森管家的背影漸漸消失,三個人有一種與世隔絕的感覺。
“我們報警吧。”
查爾教授拿出了手機,慌張地撥了求救電話,可根本毫無反應,他抓狂般地搖晃著手機,乞求能夠尋找到一絲救命的信號,然而最終仍是徒勞。
“該死的運營商,我一定會投訴他們的!”
“沒用的,查爾教授,在這種地方是不會有信號的,況且他們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言筱語攙過有些失常的查爾教授靠到了牆角,一副冷靜從容也讓查爾教授急躁的心情多少有些恢複。
“我們先從前麵的樓梯下去看看吧,剛剛聶仁世不是就是從那裏離開的嗎?”冷桑清在褲子兩側蹭了蹭手心裏的汗,他現在必須強製鎮定下來,如果自己也亂起來的話,言筱語根本沒有辦法同時照顧兩個人。
其餘兩人點了點頭,便一前一後地走了下來,言筱語走在的最前麵。
樓下是一個十分寬敞的門廳,錯落有致的擺放著數十件古董裝飾,牆上掛著的字畫琳琅滿目,冷桑清一眼便認出了其中一幅正是幾年前法國國家博物館丟失的鎮館之寶,當時鬧得沸沸揚揚,在法國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哦!天哪!這個不是……”她驚訝地指著牆麵上的油畫。可現在並不是欣賞的時間,也不是破案的時間,而是“越獄”的時間。其餘兩人沒有回應她。
三個人翻遍了整個空間,甚至還包括抽屜和垃圾桶,卻發現這裏隻有堵死的牆,根本沒有離開的路。
“有什麼發現嗎?”
“沒有”
“這裏應該有密道,恐怕沒那麼容易被我們發現。”
大家又聚到了一起。
“難道我們出不去了嗎?我女兒的預產期就要到了,她需要我。”查爾教授的情緒又有些波動起來,兩側鬢上的頭發都已被自己抓的翹了起來。
“不會的,放我們出去隻是時間的問題。”冷桑清走到了查爾教授的身邊,把他的雙手放到自己手裏。
“他們會不會滅口?”言筱語反側過臉,凝重凸顯:“既然這件事情如此保密,他們應該不希望有太多活著的人知道這件事情。”
“我覺得不會發生這種事情,否則他們也不會把我們的眼睛蒙上之後,才帶我們來這裏。”冷桑清的推測讓其他兩個人心中最重的一塊石頭放了下來,她接著說道:“還有一點,剛剛我們進到消毒室裏,我注意到那個胖管家在從消毒櫃裏拿出衣服時,刨除我們五個人每人一件,裏麵還有兩件。”
“哦?”兩個人冷靜了一下思維,全神貫注地聽著冷桑清的分析。
她一手一個,按著兩個人的頭靠近自己嘴邊,眼中閃出一抹精光:“這麼說來,除了我們,這個手術應該還會用到其他人,所以這幾天內應該還會有其他人到這裏。”
“我們可以利用這個機會。”言筱語在一旁補了一句。
冷桑清沒有說話,嘴角微微上揚,雙眼眯的有點邪惡,眸子在兩人臉上滑來滑去。這種表情配合著冷桑清那清秀的小臉蛋,讓人心裏有些發毛。
她點了點頭,緩緩地,緩緩地,把目光移向了身後那件鎮館之寶,嘴,咧得更大了。